,乾隆有些好笑:“好啦,你想住隔壁嗎,過來!”牆壁的另一側就是書房,能引起宣然大波的政改稅改機密檔案都放置在那,但對於永珹來說並不陌生。想到那空曠的書房怎麼都不會有暖和泌香的臥室舒服,永珹皺了皺鼻子,蹭回乾隆身邊。
兩個人的枕頭拼在一起,一大一小兩顆頭顱並排躺著,連對方的呼吸都像在耳邊響起。在帳內拉一下開關,夜明珠漸漸暗下來,入秋的夜還是有些涼的,乾隆的身體就像個大火爐,是被窩裡散發熱量的來源。
永珹不畏寒,手腳卻常年冰涼,過了好一會兒,久到他以為乾隆都睡著了,小手不自覺地向溫暖的胸膛靠近,正試探著伸出時被溫熱的大手抓個正著,永珹嚇了一跳,卻不抽出手,他寧願在溫暖的地方埋著,小聲說:“我以為你睡了。”
不想打破黑夜的寧靜,乾隆也學著他小聲說話,寵溺的嗔怪:“又要胡鬧什麼,手這樣涼還不老實!”永珹順勢側躺著面對乾隆,又往前湊了湊,把冰涼的腳丫也踩上他的腿取暖。乾隆對他得寸近尺的行為挑挑眉,最終還是縱容了他放肆的動作,乾脆空出一隻手把人攬進懷裡取暖:“睡不著嗎?”懷裡的腦袋小幅度地點點。悶悶的聲音從被子時傳來:“我不在家時,你會想我嗎?”
乾隆嘴角勾起,卻不正面回答,做為膽敢拿冰涼的腳丫子偷襲他的懲罰:“等你回來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