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很明亮,雖然還是平時那樣,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所以她直接問出來,“你今天怎麼感覺怪怪的?”
“怪嗎?”阿瑟直起身,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是藥放太久效用不明顯了?”
“?”
“沒什麼,就是把臉上的藥洗掉了一些。”
“?!”
阿瑟卻不再理她,轉過去繼續研究了。留下一臉震驚的高山,愣愣地站在原地,心裡卻已經被敲擊地千瘡百孔。
把,臉上的藥……洗掉?
難道他平時臉上頂著的是一層石灰嗎?
……
慄白走了。
慄藍留了下來。
伊漢教官現在也好好活著了,更不願意她再繼續被捲入這個事。
而阿瑟自己的事自己也能夠很好地解決。
體內藥物的控制也逐漸在好轉中
好像她真的可以像個普通的學生那樣安安穩穩地過下去,不用再擔心什麼了。
可真的是這樣嗎?
高山真的過了好幾天普通的日子,上午鼓搗鼓搗那些奇奇怪怪的藥物,下午跟伊漢儘教官過幾招。
日子完美地就像真的步入正軌了。可如果深究的話,就會發現所有的事情就像淹沒在水面下的那些嶙峋的石頭,只有等到水落,才能看出可怕之處。
“最近看你都提不起精神,怎麼了?”慄藍看著垂頭喪氣的高山,忍不住問。
高山扒拉了下盤子裡幾塊肉,如同嚼蠟一般,臉色看起來並不太好,“最近是有點失眠,可能生理期要到了吧。”
慄藍留下來在醫藥院跟她做了同學,本來這位女王似的美女該學的早就學了,只是人家不願意接受那些安排好的事,又還沒弄清楚自己到底喜歡做什麼,對於那些打打殺殺的她又不想站到什麼巔峰上,能保護自己的程度就夠了,於是選來選去,只有未曾涉及的醫藥院還能學些東西。
慄藍看著高山一盤菜沒有吃什麼,氣色也越來越差,她託著下巴呈思考狀,“總覺得你好像有什麼事情呢……”
高山自然不會承認說自己最近正為那些打打殺殺躲躲藏藏陰謀詭計煩惱,只好隨便挑了幾口吃,“我說你這樣跑來真的好嗎?有點不務正業的樣子呢。”
“什麼不務正業。”慄藍嚴肅臉,“醫藥這方面整個帝國的能人也不多,說不定我將來有這方面的成就也說不準呢。”
高山頭都不抬,“別想太多了,你的入試考成績剛好過線,要不是看在你老爹的面上,你應該已經打包回去了。”
“你真不幽默。”慄藍黑著臉道。
就這樣每天跟慄藍打打鬧鬧的又過了三天,平淡無奇的日子終於出現了一絲小波紋。
因為慄藍碰見了阿瑟。
這幾日阿瑟並沒有讓她帶藥,慄藍又在身邊,所以她理所當然地忘記了這麼一個人的存在,也完全忘記了這個人所配的藥跟自己還是有一點點關係的。
等到面癱阿瑟黑著他那石灰臉出現的時候,她還跟慄藍言笑宴宴的在談論著什麼呢。
她之所以恢復了原來的記憶卻對她一點都不反感這點她其實也奇怪的很久。
後面歸咎於副作用影響她也就沒在意了。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