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沒有情愛的男女關係,即使身處在女尊世界,她還是不敢苟同。
為了避免再有尷尬的事,她索性也不跟孫玉芝等人去喝酒了。孫玉芝請了她幾次,都被她藉口推掉,不明白的孫玉芝親自跑到府裡來請,才勉為其難地跟她去了。
待去了以後,陸風瀾禁不住後悔起來,房裡已經有了好多人,每人身邊都陪著如花似玉的小倌,待見到她與孫玉芝,紛紛叫道:“郡主來了,快叫夢蝶出來迎接。”
陸風瀾被眾人簇擁著坐到正中,孫玉芝湊到她耳邊低聲笑道:“今兒個給郡主叫了一個絕色的,雖然比不過郡主家裡的,卻也是個難得的。”
陸風瀾連聲道:“不可,我坐會便走,你們該怎麼玩就怎麼玩,不要管我。”
孫玉芝笑道:“那怎麼成,今天主要就是給郡主開心的,你若走了,那還有什麼勁啊?”
陸風瀾狠狠瞪了她一眼,卻又無法跟她翻臉。正在這時,有人叫道:“快看,夢蝶出來了。”
一個約十七八歲的俊秀男子緩步走了出來,對著眾人微微一笑,便徑自走到陸風瀾身邊坐下,端起桌上的酒壺給陸風瀾斟上一杯酒,笑道:“久聞郡主大名,今日始得見郡主金面,夢蝶敬郡主一杯。”
說著捧起酒杯送到了陸風瀾嘴邊,那雙象會說話的眸子水汪汪地盯著她。
陸風瀾微微向後一閃,淡淡笑道:“多謝夢蝶公子,不過本郡主酒量太淺,不敢滿飲,還請放下來待我慢飲。”
眾人鬨笑,一人道:“夢蝶公子,用杯子勸酒太沒有誠意,得要用個皮杯方可勸得郡主。”
陸風瀾有點變色,夢蝶聽了,面帶微笑,果真自己喝了一口,湊向陸風瀾。
陸風瀾站了起來,對著眾人淡淡地道:“諸位慢飲,夙藍身體不適,要先告退了。”
孫玉芝也摟著一個小倌跟著眾人嬉笑,見她面色不愉,忙道:“郡主……”
陸風瀾剜了她一眼,孫玉芝嚇了一跳,沒敢再言語。陸風瀾大步走了出去。
出了房門,陸風瀾心煩意亂地上了車,氣孫玉芝自作主張給自己找什麼小倌,如果真有心,安靖王府有的是美貌的小侍,她何苦要讓自己獨守空房?
如果任芳菲知道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他的心裡該是多麼難過?想當初自己得知李震亭在外面有女人時,那剜心般的痛苦,還清晰地印在她的腦海,她可不想要自己的愛人來嘗試一番。
想到孫玉芝懷裡摟著小倌嬉笑的模樣,便氣不打一處來,
“停車!”
陸風瀾喚道。
車子停了下來,陸風瀾喚來一個侍衛對她低低吩咐了幾句,那侍衛忍著笑打馬離去。
第二天散朝時,陸風瀾狀似無意走到孫尚書身旁,聽著幾位大人跟她打趣。
“尚書大人,聽說昨晚您府上的小姐被令婿帶人從醉仙樓給抓了回去,可真有此事?”
孫尚書尷尬地反駁道:“怎麼,幾位大人當時難道也在場?”
幾人紛紛搖頭笑道:“我等怎會在那種場合,如今鳳都還有誰不知令婿大鬧醉仙樓一事?孫大人還是不要再隱瞞了,呵呵呵……”
孫尚書哼了一聲,道:“年輕人,難免風流,幾位大人也是從那時過來的吧!”
“額……”
“……”
幾人不言語了,尷尬地對視,其中一人轉眼看到了身旁的陸風瀾,忙轉移了話題,道:“啊,郡主,有禮了。”
陸風瀾強忍著笑,應道:“幾位大人,有禮了。”
寒暄了幾句,快步離開。
自此,孫玉芝再也不敢隨便拉她去喝花酒。
邊關傳來奏報,與玉璃的作戰已成膠著,雙方各有輸贏,因為金鳳的武器精良,倒是佔了上風。只是天音突然發難,與玉璃聯手出擊,讓金鳳吃了一個大虧。
女皇得報大吃一驚,與眾臣商議對策。最後決定一邊派兵增援,一邊遣人與天音三皇女接頭,再差人去邊關安撫慰問。
因陣前傷員太多,奏報特提出請加派軍醫藥品趕赴邊關。
因此,一道旨意;陸風瀾便隨著增援部隊去了邊關。
一路急行,可把陸風瀾給折騰壞了,雙腿的內側都磨破了皮,上下馬都是青衣給抱著。張青雲要給她準備車子,卻被她拒絕了,這大隊人馬行軍,趕著車子哪能跟的上,沒的叫人說她嬌氣,硬是咬牙挺著,不讓自己掉了隊,倒讓軍中的將士對這個名聲不佳的郡主另眼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