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蓮喜道:“那好啊,人多了好啊,就不會寂寞了!”
李玉低頭想了想,搖搖頭,說:“恐怕王公子是鐵了心要出家吧!”
任芳菲問:“為何這樣肯定?”
李玉說:“早些時候便聽說王公子才情相貌皆是上等,為人極是心高氣傲,當初被搶來時,也是極力反抗不從郡主,可不知郡主使了什麼法子,竟讓他從此以後再不反抗,但人自那時起也消沉起來,不喜與人相處,每每只一個人孤單單的,話也很少,問上十句,能答三句便是不錯了。”
任芳菲低著頭,想了想,說:“這樣吧,今晚我帶李公子上天禪寺見王公子一面,李公子把此中情形跟王公子說說,如果他肯改變主意更好,如果仍然不肯,那也只好任他出家了。”
李玉點頭,說:“好吧,如果他能答應,路上我們也好多個伴。”
陳青蓮一旁怯怯地問:“主夫哥哥,我可以見見父親跟姐姐嗎?我不想讓他們擔心。”
任芳菲搖搖頭,說:“現在還不行,如果走漏了風聲,只怕這一切的安排便化作了泡影。”
陳青蓮眼圈發紅,不敢再說。
任芳菲心有不忍,便說:“你可以給他們留封信,等找個機會交給你父親或你姐姐,免得他們擔心。”
陳青蓮大喜,起身離坐,拜謝道:“謝謝主夫哥哥,我這就去寫信。”
說著顧不得失禮急急地跑走了。
陸風瀾被女皇宣進宮了,御書房裡,女皇頭痛地問她:“藍兒,聽說你闖進陳大人府裡把陳公子強行帶走了?”
陸風瀾無辜地望著女皇,說:“皇上,怎麼能說是藍兒強行帶走呢?藍兒說過會給眾人一個交待便上陳府裡去探視陳公子,正遇到陳公子想不開要上吊自縊,藍兒出手救下他,可陳大人卻疾言厲色,說如果陳公子不能回到王府也沒活著的必要,陳公子畢竟曾跟著藍兒,於情於理藍兒都要護著他的周全,一氣之下,便把陳公子帶回了王府,既然陳大人沒有母子之情,藍兒也不想再讓陳公子與陳府有任何瓜葛,以後陳公子是生是死便是藍兒的事了。”
女皇看著她,嘆了一聲,說:“藍兒,話雖如此,不過,天下哪有不疼兒女的父母?陳公子已經失了清白,回到家也是生不如死,他一個官家子弟,還有何顏面再去嫁人?你讓他年紀輕輕的就要獨守空房又於心何忍?”
看她一臉的不情願,又說:“陳大人是一時之氣,你也不必當真,既然接了回去,便要好好對人家,青蓮這孩子我知道,很是乖巧惹人疼愛的,你以後可不要欺負他!”
陸風瀾點頭,說:“皇上教訓的是,藍兒會好好待陳公子的。不過,皇上,藍兒也有一事請求。”
女皇見她聽話,很高興,便問:“藍兒有什麼事?”
陸風瀾叩了一個頭,才說:“藍兒請求皇上答應藍兒,把三位公子接回王府後,便不能再與家人有來往。”
女皇一窒,問:“這又為了何故?”
陸風瀾氣憤道:“幾位大人當著眾臣的面給藍兒難堪,雖然是藍兒的不是,但總是讓藍兒丟了臉面,如果不讓藍兒出了這口氣,皇上讓藍兒以後還有何面目立在金鳳大殿之上?”
女皇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說:“藍兒,她們也算是你的長輩,又是你錯在先,如何要如此不近人情?母子父子天性,你不讓他們見面,又於心何忍?”
陸風瀾說:“藍兒又不是一直不讓他們見面,只不過二三年內是不會讓他們見的,過得了幾年後,待藍兒氣消了,掙足了臉面,自然會讓他們一家團聚。
皇上,您就答應藍兒可好?想藍兒可從來沒受過如此委屈呢!”
陸風瀾故作委屈可憐巴巴地望著女皇,一臉的期盼,象個頑劣的孩子受了打擊渴望報仇的模樣。
女皇是氣不得笑不得,上前點著她的額頭嘆道:“都要成親了,還是這般頑劣的模樣。”
陸風瀾不好意思地笑笑,又說:“對了,皇上,藍兒去李大人家接李公子,可李大人說李公子生了惡疾,不好再回王府,藍兒問李大人要了個字據,非是藍兒不接納李公子,而是李大人不讓。”
女皇說:“這事,朕已經知道了,既然如此,便作罷。”
看著陸風瀾又問:“藍兒,朕還聽說王公子要出家,你許他三天的時間考慮?”
陸風瀾點頭:“是啊,皇上,藍兒去王府接王公子,卻得知王公子竟然要出家,藍兒趕去勸他,可他鐵了心不肯回頭,藍兒便許了他三天的時間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