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讓她笑話了,趕著問:“快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讓他聽我的,不再跟我對著幹?”
陸風瀾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芳菲喜歡我什麼,我只知道我喜歡他就告訴他我心裡真實的想法,我也願意他把自己心中所想都告訴我,就是這樣啦!”
姜好失望地道:“就這樣?”
陸風瀾點頭:“就是這樣!”
姜好嘆口氣,陸風瀾又道:“其實兩個人在一起就要相互尊重,既然另一個人是你的愛人,為什麼不讓他高興,反而讓他生氣呢?即使說兩句軟話,哄哄他,哪怕他知道你是哄他的,他也會高興的。”
看著姜好似信非信的模樣,又問:“對了,前輩有沒有對玉前輩說過您喜歡他愛他把他當成自己最珍貴的寶貝一樣?”
第二十三章 傾訴衷腸
陸風瀾問:“前輩有沒有對玉前輩說過,您喜歡他、愛他,把他當成自己心中最珍貴的寶貝?”
姜好一臉的不以為然:“我一個大女人,怎麼能說這樣讓人噁心的話來?愛來愛去的,那都是些小男人才會整天價在嘴裡說的!”
陸風瀾搖頭:“錯了,愛一個人就要說出來,您不說,玉前輩怎麼知道您心裡是愛著他的?”
陸風瀾看著聽得入神的姜好,笑道:“我給前輩講一個故事吧:‘從前,有一個商人,整天對自己的朋友說自己的夫人對自己不好,天天嘮叨,怨商人這不好那也不好,商人很煩,說要休掉夫人。那朋友對商人說,你這樣休了他還不解氣,你先寵他愛他,把他象寶貝一樣捧在手中,當他習慣了這些後再休了他,讓他後悔以前那樣對你,這樣才是報復他最好的方法。商人認為說的對,果然照朋友說的那樣去做了。三個月後,那朋友問商人,有沒有把夫人休了?那商人嘆道,我照你的話去做了,可是我的夫人把我象神仙一樣敬著供著,這樣好的夫人我怎麼捨得休了他?’。”
姜好目瞪口呆地聽著陸風瀾的一番言語,陸風瀾輕輕嘆了一口氣,如果自己早點認識到這一點,怎麼會弄到現在這個地步?搖搖頭,不想了,自己現在已經有了新的生活,還想以前有什麼用?
姜好結結巴巴地道:“可,可我是個女人啊,怎麼能向男子低頭?”
陸風瀾笑道:“前輩您喜歡玉前輩嗎?”
姜好強辯道:“我心裡有他就行了,為什麼要說出來?”
陸風瀾道:“可能玉前輩沒感覺到,所以才要前輩您對他說啊,只要您心裡是愛著玉前輩的,對他說那些話並不難啊?除非您不是真的喜歡他,您心裡還有其他的人!”
姜好怒道:“放屁,我姜好除了玉仙誰都不喜歡,也沒對哪個男人多看一眼。”
陸風瀾問:“既然如此,那您為什麼不讓他高興呢?您只不過輕輕鬆鬆說那幾句話,玉前輩便會用不一樣的態度來對您,您不願意玉前輩高興嗎?”
姜好喃喃道:“只要是他想要的,我沒有不依他的,他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想法子給他摘幾顆下來!”
陸風瀾笑道:“玉前輩並不需要這些啊,他只要您對他說那幾句話而已!”
姜好陷入了沉思,陸風瀾貼近她耳邊笑道:“其實夫妻兩個人沒有誰壓著誰誰服氣誰的,哪怕是跪地求饒也是行的,那時候只怕玉前輩心疼您還來不及呢!”
姜好瞠目結舌地望著她,陸風瀾抿著嘴笑。
任芳菲雖然不是有意偷聽,但她們說話的聲音也並不是刻意壓低,因此也聽了個七七八八。聽著陸風瀾鼓動著姜好向玉仙低頭服軟也暗自好笑,原來瀾兒的性子是這般睚眥必報的。
晚間投宿,陸風瀾與任芳菲不好意思再同住一屋,便開了三間房。
陸風瀾翻來覆去睡不著,原以為自己得上天倦顧得以重生,誰能想到也只不過是一個匆匆過客,如果能治好便罷,治不好還不知自己是死還是又要借屍還魂,只怕會真正的死去吧,即使再次還魂,大概也只是暫住,最終仍是要離開的。
她想來想去也弄不明白,既然讓自己復生怎麼又不讓自己與金夙藍的身體真正融為一體呢?是上天在懲罰自己輕生還是命運在捉弄自己?
實在想得頭痛,反正也睡不著便爬了起來,穿上衣服出門透氣。
任芳菲同樣也睡不著,自責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決不會去算計瀾兒,哪怕因此與之失之交臂,他也願意看著她活得好好的,活得自在逍遙,活得神彩飛揚。聽到瀾兒的門響,聽到她出了房門,便也輕輕下床開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