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才明白為什麼她一見面就要收任芳菲為徒了!
陸風瀾不滿道:“原來前輩並不是真心想要收徒弟,只是為了跟玉前輩交差!”
姜好被說中了心事,臉皮一紅,卻道:“誰說的,我既然收他做徒弟自然要把一身的功夫都教給他,再說當我老婆子的徒弟那也是他的運氣。”
陸風瀾嘴角微微一扯,不再跟她爭辯。
姜好想了一想終是覺得理虧,便笑道:“你們放心,我老婆子雖然瘋瘋顛顛的,卻也有一樣好處,就是誰若敢欺負了我的人,我上刀山下火海也會找那人的晦氣。”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遞給任芳菲。
任芳菲接過來與陸風瀾一同看,那是一塊不知什麼原料所做的令牌,刻著一個柺杖。陸風瀾吃了一驚,那令牌竟然極象是一塊不鏽鋼。自任芳菲手中接過仔細觀看,越看越象。
任芳菲見她神情不對,問:“怎麼了?”
姜好也問:“小女娃認得它?”
陸風瀾把疑問藏在心底,卻笑道:“不認得,只不過看著新奇,這是什麼東西做的?”
姜好得意道:“這可是一件寶貝,是我一個老友不知從哪裡得來的一塊礦石中提練出來製成的,天下可只有我一個人有。”
陸風瀾嘴裡笑道:“當真是一件寶貝。”心裡卻驚異不止,這個世界裡竟然有人可以做出這種東西,真是不簡單,她可再也不敢說自己知道這是什麼了!
任芳菲卻只關心著陸風瀾的身體,問姜好:“師孃,師父他老人家現在什麼地方,可否帶我們前去求師父救救瀾兒?”
姜好為難道:“帶你們去可以,不過他如果知道是我帶去的人不肯治怎麼辦?”
任芳菲道:“瀾兒是徒兒真心相愛之人,她如果死了徒兒決不獨活!”
姜好笑罵道:“你這小子故意這麼說是不是?”
任芳菲拉著陸風瀾的手認真道:“芳菲決不是信口胡說,如果瀾兒真的有事,我任芳菲定會跟了她去,天地為我做證!”
“芳菲!”
陸風瀾感動地反握住他的手:“不要,如果真的救不了,你也要活下去,只要你好好活下去就是對我最好的安慰!”
任芳菲不語,只是堅定地握著她的手。
姜好看看陸風瀾又看看任芳菲,搖頭:“真不知道這個小女娃有什麼好,除了長相好,一點女兒氣也沒有,你看上她什麼了?”
任芳菲不說話,只是看著陸風瀾,眼中流露著深深的愛戀。
姜好嘆道:“好吧,好吧,我向那個假仙低個頭認個錯,求他救你的小情人!”
任芳菲鬆了口氣,高興道:“多謝師孃!”
姜好道:“也不能光我一個人求他,你也拿出你的本事讓他聽一聽你那天下無雙的琴藝,光這一點,嘿嘿,他那個徒兒就比不上你了!”越想越興奮,自己竟然收了這麼個出色的徒弟真是想不到啊!
任芳菲卻不這麼想,自己去求玉仙救治瀾兒怎麼也得讓他高興才是,決不會在他面前讓他的徒弟丟臉。
姜好跟陸風瀾坐在車子裡,任芳菲仍然趕車。
姜好不住地瞪著兩眼打量陸風瀾,把陸風瀾看得直發毛,她也不示弱瞪著姜好,二人比誰的眼大。
姜好笑了:“你這個小女娃使了什麼手段讓我這徒弟對你死心踏地的?”
陸風瀾淡淡地道:“我為什麼要告訴您?”
姜好道:“我是你情郎的師孃,也算是你的長輩,長輩問話做小輩的就要有一說一。”
陸風瀾笑道:“您真想知道?”
姜好身子向前傾道:“告訴我,用了什麼手段?”
陸風瀾故作神秘道:“您老附耳過來,我不想讓芳菲聽見,他會怪我的。”
姜好兩眼發亮,果然向前挪了挪:“什麼手段?”
陸風瀾附在她耳邊笑道:“我就不告訴您!”說罷咯咯直笑。
姜好怪叫道:“好你個小丫頭,竟敢戲弄老婦!”
陸風瀾白了她一眼:“為老不尊,哪有長輩打聽小輩夫妻之間的私事的?”
姜好氣急敗壞地瞪著她。
陸風瀾有些害怕,她不會惱羞成怒出手傷自己吧!便問:“您老人家為什麼打聽這些事?”
姜好老臉有些發紅,卻不說話。
陸風瀾明白了,不禁好笑:“您不會是想著怎麼才能讓玉前輩對您言聽計從吧?”
姜好見她識破了自己的心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