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們百花國人從來不騙人。”
“哦?這樣看來更需要信物了。”白毓在一旁小聲嘀咕。
“這樣吧。就拿這孩子做信物吧。”老頭兒手一擰,共工的頭就轉過來,直勾勾的看著白毓,兩隻眼睛水汪汪的。白毓伸手想去摸他,差點被咬到。
老頭兒微笑著目送白毓一行人離開。當人群快要消失在視線中的時候,老頭兒忘情的大聲呼喚:“別忘了啊!免十年賦稅!”
下山的時候共工那小猴子一直蹦來蹦去。他不知道多大年齡,看起來就像個少年,大眼睛,一頭濃密的黑髮,身上穿獸皮製成的衣裙,脖子上五色翎毛亮閃閃的,身上還挎著一口彎弓。白毓一時興起跟他比起了腳力,結果竟然輸了。
“唉!真可憐。”白毓一臉不甘地望著蹲在馬背上共工瘦小沉默的影子,愛心氾濫地說。她一直想去摸摸他,又怕被咬,只能看著唉聲嘆氣。
“唉!背井離鄉,還被自己最親近的人當成人質送走。好可憐哦!”
共工本來是一臉愛理不理的表情,聽了這話,猛地轉過頭來說:“你不要胡說。國主對我比親生父親還好。況且司火的祝融和司水的共工從來都是繼任國主的人選。國主不會捨得讓我當人質的。”
關於這一點,邱老大是站在白毓一邊的。所不同的是白毓是開玩笑,而邱老大是認真的:“你還不知道吧,人質都是要讓很重要的人擔任的。不然怎麼取信於人?以前的人都是用自己的親兒子當人質。更何況祝融是他孫子,他也許巴不得你消失。”
白毓聽了,連連點頭。
共工眼睛瞪得圓了:“我才不信。反正國主不會害我。我不信他,反而信你們這些漢人不成?”說完一吐舌頭,又轉過頭去不理不睬了。
邱旌聽得瞠目結舌,跟白毓對視一眼,兩個人一起笑。白毓輕聲說:“老頭兒說這孩子聰明過人,果然不錯,跟那老傢伙一個脾氣。對了,你說那個固執的老狐狸怎麼就肯安安靜靜地聽我講話了呢?是不是你私底下跟他做了什麼交易?”
邱旌本來微笑的臉一下子變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