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民,自當為陛下效力。”
秦柳看著仍舊昏迷不醒的水漓,笑道:“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愛卿此事做得甚好,朕重重有賞。”
水尹聞言笑得更是合不攏嘴,從懷裡掏出一個藍色的小瓶,道:“陛下,這逆賊已經被微臣用藥迷昏了過去,只需將這小瓶置於鼻旁,便能讓這逆賊醒過來。”
秦柳左手中指之上一枚乳白色的戒指在水尹取出藍色小瓶之後,顏色慢慢轉灰,若是不細心看,還真看不出來。
秦柳低頭看了看變灰的戒指,驀然右手一拍椅背,房中憑空降落兒臂粗細的黑色囚籠,水尹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跟地上的袋子一起,被關在了囚籠之中。
水尹面現驚慌之色,道:“陛下,這是怎麼了?”
秦柳冷冷一笑,道:“你那藍色小瓶裡面裝的是什麼藥物?可是欲對朕不利?”
水尹連忙解釋道:“沒有啊,陛下,微臣冤枉啊。”
秦柳不答水尹的話,擊掌三聲,隨著掌聲落下,廳門被推開。
柳小刀帶著十二名鐵衛湧了進來,當柳小刀看到囚籠之中的情形之時,也是忍不住驚詫了下,這水漓居然這麼命大?這又是演的哪一齣?秦柳做了個手勢。
柳小刀便冷喝道:“將這兩人殺了。”
水尹大喝一聲,一直以來獻媚求全的嘴臉蕩然不見,道:“你們別過來,我手裡拿的這藥物,可不是一般的藥物。只要你們再往前一步,我將這瓶塞拔開,這裡所有的人,一個也別想活命。”
柳小刀聞言,揮手製止了鐵衛們的動作。
這時,地上的水漓也睜開眼睛,扶著籠子慢慢站了起來,只見水漓雖然是逃得了性命,可一邊臉上的面板已經被燒得坑坑窪窪,而且從水漓站起來的姿勢可以看出,水漓的右腳也由於白易山一場大火,成了殘疾。
水漓滿含怨恨的目光看著秦柳,恨恨的說道:“秦柳,沒想到你這般荒唐,居然下旨火燒白易山。”
旁邊的鐵衛甲大聲喝道:“住口,膽敢直呼陛下的名諱。”
秦柳擺了擺手,轉著中指之上的戒指,淡淡的說道:“不管用什麼法子,有效果的就是好法子。白易山一場大火,雖然沒有取到你的性命,可是,能讓你如今這般狼狽,朕也覺得甚是欣慰。”
水漓恨道:“你少得意。今日,我們姐妹拼著自己的性命,也要讓你一起陪葬。”
秦柳眉頭輕輕一挑,道:“是麼?如今,你們兩姐妹,玩的又是哪一齣?”
水漓獰笑著,殘缺的臉顯得格外恐怖,說道:“我六妹手中拿著的,便是我們水仙國皇族特製的秘藥,只要開啟,就能取走這裡所有人的性命。秦柳,跟我們一起下地獄吧。”說罷,水漓就伸手去拔水尹手中的瓶塞。
只見一個淡淡的紫影閃過,水尹手中空空如也。原來,不知道何時,水言寧來了,並且出手了。
水尹水漓愕然,看著水言寧,水尹激動的叫了起來:“水言寧,你也是皇族之人,就算母皇再對不起你,可你也不該幫著外人。”
水言寧微微笑著,紫色的雙眸顯得格外魅惑,道:“我從來就不承認,我跟水仙國皇族有什麼關係。我只知道,如今,芙蓉國的陛下,是我的妻主,是我的君王。你們會的,我都會,你們不會的,我也會。這種藥物,不過是兒戲罷了。”
說著,水言寧從空間袋中拿出一個紫色的透明大碗,將小小的藍色瓶子丟了進去,接著,水言寧白玉般的手往碗口拂過,藍色小瓶漸漸化為烏有。
水尹、水漓的神色隨著瓶子的消失漸漸絕望。
水漓緊緊抓住了水尹的右臂,絕望的道:“六妹,是姐姐錯了,是姐姐害了你啊。”
當死亡之神漸漸降臨,兩姐妹忍不住抱頭互相痛哭。
秦柳和其他人看戲般的看著水漓與水尹最後的對話,從她們的對話之中,零零碎碎的知道了事情的一部分真相。
原來水漓、水尹和水仙國的先皇合起來演了一場戲,對天下人撒下了驚天大謊。水仙國先皇早就知道秦柳一定會使計從內部瓦解水仙國,於是,便將計就計,安排了水漓謀反,水尹叛國等一系列行為,而這一切,只有水仙國的先皇、水漓和水尹三人知道。可沒想到,一切的計謀在絕對的武力面前都是空談。
當秦柳攻陷水仙國皇城,水仙國覆滅之時,水尹和水仙國先皇上演了最後一場戲,而水尹也成功的歸降於秦柳,得到了尹王的封號。
本來,水尹打算待秦柳返回紫菊城之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