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男女之間的戰爭,硝煙散盡之時,兩人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不說,連火紅色的床單都被撕裂開來。
水言寧幸福的纏在秦柳身上,伸手擦拭著秦柳身上點點香汗。
秦柳慢慢調息著呼吸,任憑水言寧如何溫柔動作,也只是閉著雙眼不說話。
水言寧唇邊揚起一抹微笑,這一回合交手,實在是自己勝利了,不是麼?雖然只不過短短几天,可也足夠讓自己瞭解柳兒和柳兒身邊的男子了。
其實,在柳兒內心之中,有著柔軟的地方,只是從來沒有人發現而已。就算親近如柳小刀,抑或是江碧落,楚緋煙,甚至柳兒心心念唸的慕容紅玉也好,他們雖然都或多或少的愛著柳兒,可是,他們都不知道,柳兒真正的心性。
水言寧內心之中幽幽嘆息,柳兒,你寂寞嗎?這種沒有人真正理解的寂寞,這麼多年,你是怎麼過來的?或者說,柳兒你曾經受過什麼樣的傷害,讓你如此的冷漠卻又堅持著不肯放棄最後一點柔軟?
122水漓之殤
第二日清晨,寧靜的院落之中只有水言寧和秦柳兩人。水言寧拿著秦柳交給自己的一枚火紅色戒指,又得到慕容紅玉的生辰之後。
水言寧便手舉三柱清香,朝東方而拜。而後開始唸咒結式。不過就是一柱香的功夫,落下的香灰便形成了字句。
秦柳走近前一看,那字句竟是:“富貴人家富貴玉,一朝成劫一朝離。玉落何處君須記,九月紫菊花神佑。”
水言寧看著這四句話,問道:“可能找出線索?”
秦柳走動了幾步,又唸了一遍,才道:“富貴人家富貴玉,這句話倒是很容易懂。一朝成劫一朝離?這是什麼意思?九月紫菊花神佑,現在已經是八月初了,難道說,要到九月的時候,朕才能找到紅玉?那麼紫菊,花神佑又做什麼解釋呢?”
水言寧想了想,說道:“這最重要的就是最後一句話了,紅玉的下落便在這最後一句話當中。我覺得這花神佑,應該是花神廟去祈福的意思。”
秦柳聞言點頭,贊同的說道:“不錯,那麼難道這句話的意思是紅玉在九月的時候會去花神廟祈福?”
水言寧接著說道:“紫菊,莫非是個地名?”
秦柳一擊掌,道:“是了,以前在紫菊城花神廟的時候,朕便和紅玉遇見過。如此說來,便該是那裡了。”
秦柳又走動了幾步,卻又疑惑的說道:“照這樣說來,紅玉應該是已經脫離了危險了,那麼,為什麼他不回來找朕?一朝成劫一朝離,莫非,逢此劫數,便是朕與紅玉分離之兆?”說到這裡,秦柳的面色陰鬱了幾分。
水言寧暗暗嘆息,只聽秦柳接著說道:“朕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當日,秦柳便下旨,揚箏、蘇潞兩人駐兵留守邊關,當然,如今的邊關已經是昔日水仙國與海棠國交界之地,蒙嶺一帶。唐寧則負責犒賞以及回返事宜。
而秦柳自己卻準備先帶領著幾百鐵衛血衛以及柳小刀、水言寧、江碧落、楚緋煙等人先行返回紫菊城,北月析自然是不甘落後的硬要跟了秦柳等人返回。
正當一切準備妥當,準備出發之時,水尹卻帶人抬了一個袋子從昔日水仙國國都趕到蔓城,急匆匆的來求見秦柳。
水尹更是神秘兮兮的要求單獨求見,秦柳略一思考,便答應了下來。
秦柳命人將水尹帶到了一個裝飾得金碧輝煌的廳房之中。
等到只剩下秦柳和水尹,還有那個袋子之時,水尹便諂媚的說道:“陛下,微臣這次抓住了陛下一直想要抓的一個人。”
秦柳端坐在椅子之上,微笑著說道:“不知道愛卿抓住了什麼人?”
水尹走到袋子前面,將袋口一扯開,秦柳不禁吸了口氣,水漓竟然沒有葬身在白易山那場大火之中?
水尹得意洋洋的說道:“陛下,這是逆賊,前些日子找到微臣,說要是跟微臣一起,共謀大事。微臣自然是不會聽這逆賊的花言巧語了。於是,微臣便設計先穩住了她派來的手下,然後再設計抓住了她。”
秦柳心裡卻咯噔一下,這水尹身邊,自己在未曾攻打下水仙國之前,就已經派人潛伏,而水仙國收入囊中之後,更是加強了監視,可她是什麼時候跟水漓牽上了線?
秦柳心裡雖然暗暗提防,面上卻還是笑著讚許的說道:“愛卿果然是再忠心不過,這水漓說起來,也是愛卿的親人,難得愛卿有如此忠心啊。”
水尹得意的笑著說道:“微臣現在既然已經是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