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舉著杯子死命的強灌。謝芳菲推辭不了,只得喝了幾杯充場面,然後懇求說:“各位大哥,芳菲實在不行了,大家就饒了我吧。這麼幾杯芳菲已經不勝酒力了,明天還不知道怎麼頭疼呢。大家不知道宮裡面今天那個情形,簡直是心臟都負荷不了,那叫一個驚險——”
眾人還不放過她,蕭衍笑著說:“芳菲一個女孩子,這麼折騰怎麼受的了。你們不要再鬧她了,讓她回去休息吧。”謝芳菲感激的看著蕭衍,果然還是大哥好呀。幾乎沒有爬著出去。
謝芳菲看著鏡子裡自己酒氣上湧的臉,一邊皺眉,一邊嘆氣,眼睛都紅了,真是被他們幾個灌的狠了。聽到有人敲門,送進來一個精緻的小籃子,眼熟的很,記起來就是上次在秦淮河畔長幹裡的那條街上買的玩意兒,可是記得好像已經送給王如韞了呀,怎麼又會出現。奇怪的掀開上面的紗布,酒也醒了,臉也白了,裡面放著一對小小的銀手鐲,精緻小巧。謝芳菲立刻明白過來,什麼都顧不得的孤身衝出了蕭府。
在空曠無人,黑影重重的大街上,秋開雨負手立在大街的中央,聽著一下一下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急促的,輕柔的,夢裡的,一聲一聲的踩在自己的心裡;在泥濘的心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腳印。天晴了,風乾了,還是一個凹下去的印記,衝都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