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是不是天天都能佔有她?”
那麼愛不釋手的女體……只碰一次,哪能滿足他的大胃口?
看在一夜夫妻的份上(4)
文傑眨了一下眼睛,他沒聽清楚:“啊?你說……什麼?”
“本王是說——去水雲居!”
說罷,他拉開了大門,又是春光明媚的一天,煞好的天氣,關在屋子裡,太浪費良辰美景!
“啊……皇兄!你……自己去?”文傑追在他後面,“秦大哥他……”會殺了你的。
“你覺得本王會怕他嗎?”
姓秦的照顧他自己的女人都來不及,哪來什麼閒功夫和他較勁兒?
“皇兄,你相信梅朵的話?你相信皇嫂被關在那些門後——那是個什麼地方?梅朵說是在夢裡,我們進到皇嫂的夢裡去嗎?”
“不用。藥王谷的那個傢伙留下了藥方。”
夜曉記得,清清楚楚的記得。
慕容司泉說的:她心裡難受,因為她不曾大哭去發洩——讓她哭,讓她流淚,曾在她眼前含著指尖淚滴的少女……龍沫自己沒有眼淚,卻在嘗著別人的眼淚。
“那要怎麼救啊……秦大哥未必會答應你靠近皇嫂的呢……”
現在那隻迷途的小雞不認蘭玉,也不跟著夜曉——龍沫只認秦楊一個,那就是說秦楊說什麼,她就會做什麼。
“姓秦的?他還想揍死本王嗎?”
他不還手,別真的以為他打不過秦楊!
神祈山的神戰榜,他們幾個的位子沒有半點的變數!
兄弟倆走在花園小徑上,文傑在後面追著勸說,而軒轅夜曉執意孤行!
某一個,夜曉先停住了,文傑撞在他的後背上,一抬眼……他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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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底祥雲暗紋的錦袍,腰間垂著的玉佩……秀髮耷拉在肩頭。
竟是龍沫彎身在花園牆上的小瓦簷上——她看著他們拉拉扯扯的走近,某一刻,少女的嘴角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狡黠笑容!
她看著他們走來,他們也看到了她。
她在上,他們在下。
彼此愣著傻看,不說話。
瘋王妃拍的一磚頭(1)
“皇兄——”文傑提醒他,他輕聲問著,“皇嫂怎麼在這裡……”
問他?他問誰去?
龍沫不是在水雲居睡覺嗎?
怎麼跑來花園蹲牆?
晨光暖洋洋的罩在龍沫身上,他看傻了眼,龍沫唇邊的笑意暈開了,很美,很暖……他恨不得伸手把她從上面拽下來揉進自己骨子裡。
“哥……她在做什麼?”
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文傑看著龍沫一挫腳,她腳底下的矮牆上落下幾片小瓦,掉在花園的石板上,裂成了碎片!
龍沫伸手,硬是從腳底下的破口裡拉出了半塊轉頭,在她的掌心裡一拋一落,再一拋……再一落……
夜曉愣神盯著她的舉動,就像個頑皮的孩子,破磚頭上洋洋灑灑出來的碎屑,嘶嘶嘶嘶從龍沫的指縫裡往下掉。
她對著他笑……他也情不自禁回她笑容。
文傑在他身後儼然成了多餘的,在他眼裡只有龍沫——
遠處的叫喊聲他聽不見,近處循著龍沫而來的人越來越大,他們看到了蹲身在牆上的白影,花園門口的另一頭,站著軒轅夜曉!
梅朵站不穩,秦楊剛抱著快虛脫的她回去,嬤嬤和蘭玉焦急的說,公主不見了,一溜煙就不見了,讓著去找秦楊!
玄卿站在一旁,看著牆上的人影,他不敢動,生怕驚了上面的人。
靜謐之後,龍沫突然收斂的笑容,她瞪著花園裡一前一後的兩個男人,惡劣地指責他們:“死丫頭!你在這裡做什麼?”
死丫頭?
喊誰?
文傑左右環顧——他懶得再叫夜曉了——他的三皇兄已然靈魂出竅,神遊的魂兒已經跟著美人去了。
龍沫眉目輕佻,手裡的磚塊還在忽上忽下的。
她冷嗤一聲:“這裡是雲宮,父王座下豈容你這個野丫頭跑來跑去的?不單亂跑——你還和這個小太監混在一起!本宮要治你的罪!”
太監?
誰啊?誰啊?
瘋王妃拍的一磚頭(2)
文傑驚愣的看到……龍沫手指指的“太監”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