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逼她就範?!
“軒轅夜曉!你給我出來!!”秦楊大喝,他轉身要往屋裡去!
“別別別——”文傑拽住他,秦楊氣勢兇悍,這是要去找三皇兄拼命啊!“秦大哥,既然做都做了……你打死我皇兄,你們公主只會守寡而已!”
“龍沫不會為他守寡!卑鄙無恥的男人!軒轅夜曉!你給我下來!”秦楊衝著寂靜的二樓後屋大喊!
文傑和他絆在一起,他卯足了力氣拖著秦楊,這要打起來,他幫哪邊都不是!
吵鬧之際,龍沫皺眉喊他:“秦楊,你鬧什麼!給本宮閉嘴!”
氣紅的雙眼回頭看她,秦楊悲憤地咬牙切齒:“就這麼便宜他——我不甘心!”
“他說他累了,遣本宮下來回去睡。”
眾人又是一片安靜:這個算什麼,玩完了,直接趕龍沫出來?
衛鳶風掐指算算時辰,才是半盞茶的時間,對於夜曉來說……這麼點時間和女人滾在一起調情都不夠。
他咳了咳,問起龍沫:“殿下,你們……在後堂……那個……”
“舅舅是想問洞房?”
月色在外,幸好走廊這處陰暗,擋去了衛鳶風臉上的不自在,他悶聲,點頭:“你們……做了什麼?”
龍沫淡淡一笑,她道:“喝合巹酒。”是軒轅夜曉教她的,手臂挽在一起,用一種奇怪的姿勢喝酒。
喝合巹酒?
只是喝酒了?
這算輕薄失身?(3)
秦楊漸漸卸去身上的蠻力,他和文傑站在小廳裡,楞了。
“只是……喝酒這麼簡單?”衛鳶風再試著問,“你……身上這衣服……怎麼脫了?”
龍沫看了看沒來得及繫上的外褂子,旋即摸上自己的右臂:“他嫌我的鳳尾擱得他疼,我就把鳳尾取了下來。”卸下這東西,她的手都拿不住白玉酒杯,酒水還灑在男人的衣襟上。
“接下去呢!!”幾個人一起問的。
龍沫奇怪地看過他們每一個人,說:“接下去?他說他累了,說洞房結束了,他說水雲居留給本宮住,還說舅舅會帶本宮過去——”
她悶悶地看過他們每個人的神色,她說了什麼讓他們震驚的話?還是說……
“本宮做錯了什麼?”龍沫心裡發怵,她答應了父王,不會做錯事,會好好留在東郡完成大婚。龍沫追問梅朵,“還有什麼禮數沒做全嗎?”
“呃……不,不是……”梅朵擺手,“夠了夠了,殿下可以了。”她低頭,幫著龍沫系衣帶。
“別繫了,本宮不喜歡這衣裳,回去就換了。”她看了看四周,踱步到院子裡,陌生的地方,她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文傑在裡頭站直了身子,他舒了一口氣,虛驚一場,原來所謂的洞房就是喝喝合巹酒?真的不像三皇兄的為人處事。
文傑忍不住回頭去看:樓上好安靜,難道三皇兄趕走了新婚妻子,打算一個人洞房花燭?
外面,龍沫催促道:“太子殿何在?”
“殿下,這裡不是雲宮了。”筱夫人跟在她身旁解釋,生怕不一樣的地方會刺激到公主。
衛鳶風說:“我帶你們去水雲居——秦楊?”
秦楊一點頭,從屋裡走了出來。
臨走前,衛鳶風看了看屋裡的少年,文傑衝他一頷首:“我去看看皇兄。”
他不信,軒轅夜曉能在夜裡放過一個女人離開他的床第?
他今夜的舉動太奇怪了!
瘋子,誰稀罕碰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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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是一片濃烈的紅。
大紅的鳳穿牡丹七重紗帳,四角墜著金絲明珠結成的瓔珞,一片璀璨寶光。
花燭冉冉跳躍著火苗——瀰漫在屋子裡的酒氣,還有,男人發自喉間的低低冷笑。
屋子裡又多了一個身影,他沒放在眼裡,夜曉只顧往自己嘴裡灌酒——
“皇兄?”文傑在屏風後面的床前看到了他,軒轅夜曉頹然坐在地上,半倚著床口,聽到文傑喊他,他抬頭衝他笑,“來,陪本王喝酒!”
“皇兄……”文傑不安地再喊他。
手心裡多了塞來的酒壺——夜曉二話不說就和他碰壺!
“喝!”
“哦……”文傑淺淺泯了一口,目光盯著軒轅夜曉要死不活的表情——像是被女人甩了?您老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