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如今倒好,沒法子,唉……”
“你這點就是不好,你是她老子,有什麼的,換!趁這次立馬換了。”發完火,老爺子又恨氣訓斥左德昌道:“不是我說你,這女兒的事,哪裡有老子決定不了的?再說了,你又不是沒腦子,換人難道不可以暗著來,我真是搞不懂,就你這腦子當年是怎麼從邊疆活著回去的?”
罵完,老爺子氣順了些,便語氣和緩些地給左德昌分析道:“且,你此時姑息那些人,可是害孩子,那讀書的人不是都說什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你可不能害孩子,讓她身邊成天就圍著那些個害人的東西,日後能有好?”
老爺子的話雖顯得有些重了,可也算是實話,可這實話並不能就這麼辦了,左德昌也不與老爺子這個時候爭,便點頭道:“嗯,這個回去後我就同彤姐兒談談,她也大了,過了年也十一歲了,沒個幾年也能尋婆家了,再不長進回頭去了別家也是受氣的命。”
老爺子對如何管教孩子還是女孩子直接沒章法,要是個孫子,他鐵定要將孩子養在身邊好好的教他功夫教他做人,如今這樣真是有些令人沮喪,老爺子此時深深地覺得,家裡沒有個當家的女人還真是不行。
遂老爺子腦子一轉,就又扯到了綺羅的身上,看了眼猶自嘆氣的左德昌,說道:“你也別煩心,彤姐兒到底是左家的孩子,以往是沒有個人教導,日後你尋了媳婦,交給你媳婦就行了,女孩子還是要有個娘來教的。”
這話左德昌也深深地贊同,遂不覺道:“是呀,這次回去,師父就去白家幫著提親吧,回頭有了綺羅,彤姐兒那裡也就安生了,她身邊的那些個丫頭估計都不夠綺羅看的,牛府裡那麼多的拔尖丫頭也沒討了綺羅便宜去,更何況馮家那等人家出來的。”
“嗯,不錯,這話對,白姑娘定不懼馮家那些個人,我們這些男人不好同個女人多計較,可女人對付女人,我們也就不用多管了,得,這次回去我就去白家同老白頭喝幾杯,這事也就能定了。”章老爺子對徒弟娶白家女兒的事十分有信心,半點不覺得徒弟一個年紀比人家姑娘大不少的且還帶著孩子的鰥夫配不上綺羅個黃花大閨女。
左德昌自然也是想不到配不配的問題,他此時得了師父這麼肯定的話,再是心急,也安心了不少,想著還是要趕緊將眼前的事給了結了,不然他們行程不定,對於娶媳婦可是個大問題,遂便回了正題同師父合計上了正事。
左德昌先謝道:“那就仰仗師父了,對了,師父,這西北獨臂唐這次真能出來?”
說起正事,章老爺子一臉的認真,點頭道:“嗯,這次他一定會出來的,這人雖不傻可他最是自負,他定是覺得我這次被他打的受了重傷,如此,他還能不趁機除了我。”說完,章老爺子頓了頓,便又嘆道:“唉,其實我還真是被他打的重傷而逃了,若不是你來的及時,怕是師父這老骨頭還真得留在這北疆了。”
聽的師父說這話,雖師父的語氣淡然,可左德昌的心不由的就是一緊,忙岔話道:“這人這般利害?師父,若是這次不將他拿下的話,回頭老方丈可有危險了,唉,老方丈退隱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是被他給尋著了,還真是冤孽。”
當年的恩怨,章老爺子還是知道的,遂嘆了口氣道:“這獨臂唐倒是成名了很久,只是我再在沒想到這人就是當年唐門的叛徒,那個為了米家的秘庫就想殺人家滿門的惡徒,當年虧得我去的及時,才沒讓他得逞,可也還是遲了些,老方丈的爹孃年歲大了,受了驚嚇,此事後****病榻,沒個幾年也就去了。”
這一段算是米家秘事了,因為那件事後,米家怕傳出風聲迎來更多的江湖人,遂便舉家遷到了別處,至此誰也不知道當年米家究竟有什麼值得唐門的人覬覦的,左德昌那時候還小自然也不知道。
如今師父提起,左德昌即使不是個愛打聽的,也來了興致,再說了這人可是關係到老方丈和師父的安危,遂他忙問道:“師父,這獨臂唐如今是得了東西還是沒得著,才死命地追著您,咦,不對,他要是沒得著東西不是該追著老方丈嗎?您和老方丈這算是……”左德昌隱隱地覺得或許當年的事有些問題。
聽的徒弟問起,章老爺子也是苦笑,搖頭道:“如今說起這獨臂唐來,已經分不清是我帶累了老方丈還老方丈給我招了禍,總之,當年我不該自負地只砍了他一條膀子,合該要了他的命,唉,不說了,不說了,當年的事一團亂,他這次是有了底氣才來尋仇的,不管老方丈如何,他的膀子畢竟是我斷的,不殺了我這獨臂唐是萬難丟手的。”
第22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