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一定要讓老方丈在佛前絮叨絮叨,可別讓綺羅落個不敬佛主的意思。”
對上次將佛經給碾成齏粉的事,左德昌事後就有些後悔了,暗悔自己不該魯莽,應該回家恭恭敬敬地將佛經敬給了佛主再燒了才穩妥,為這個,他可是特特讓綺羅又另繡了幅在佛主跟前燒了,且還給老方丈說了說,得了老方丈不用擔心的話,才安心了不少。
這事老爺子知道,遂章老爺子啐道:“你瞎咧咧什麼呢,這事還用你說,老方丈早就處理過了,你安心,不管有什麼因果可不在綺羅身上,有的是人為這個承因果。”
第219章 危機
一聽師父說有的是人承因果,左德昌放心了,是呀,也是自己想左了,那本經文可不是按著綺羅的名義繡的,既然不是她的名義,這因果自然算不到綺羅的頭上。( )
放心的左德昌想想不能讓師父又想起來讓他穿鞋子,要知道這會子他可是捨不得穿這麼好的鞋子,且即使不是好鞋子好料子,這也是綺羅的一片心,自己還沒洗腳,套臭了可捨不得,遂忙同師父商議起了正事,“師父,我們這裡的事還沒解決,這馮家倒是來的快,您看?”
說起正事,章老爺子也不同徒弟扯皮了,肅容道:“你先說說你的看法?”
左德昌沒急著說話,而是先扶著師父坐下,自己也坐到了一旁,這才認真地想了想,過後分析道:“馮家來的如此之快,定是有耳目在我們鏢局,方柱子來,八成是因為雷大掌櫃的有發現,馮家的人他們不好出手,才不得已讓方柱子帶了這麼句話。”
“嗯,憑著雷大掌櫃的能力,馮家只要你這個女婿有心,他就能給你尋出破綻來,如今還沒去馮家插釘子,倒顯在我們自家發現了馮家的釘子,哼,馮家,欺人太甚,你小子,就是不聽話,如今好了。”說完想想這話說了沒用,章老爺子遂嘆氣道:“行了,我也不為了發生過的事說你了,這接下來,你可半點不許對馮家手短。”
聽了師父的女婿說,左德昌立馬就想到了綺羅,不覺心頭一澀,又聽的師父讓自己別再對馮家手短,他覺得有些有苦說不出了,想著昔日左德昌遂默默地看著大門發了會呆。惹得章老爺子恨不能一腳踹翻了他。
其實左德昌沒有立時就應下他師父,倒不是還覺得愧疚於馮氏,他自覺該為馮氏做的,他已然是全做了,且不該做的這些年他也看在女兒的份上給馮家使了方便,這才養成馮家如今的目中無人,可接下來,若是馮家真動了什麼心思,攪合進了朝堂上,那他真該好好想想了。
左德昌在這思考著日後的部署,章老爺子雖知道自家徒弟不是那榆木糊塗人,可也是急他這不出聲,遂直接呵斥道:“怎麼地,馮家還能有鏢局重要?還是說,我上次給你說的話,你不信?要知道,你可不欠她馮家,應該說她馮家欠彤姐兒一個母親,若不是馮家看著那馮氏不能再生養,便不管她生死,還非得逼著她給你納小,她能這麼快就沒了?”
章老爺子每每想到馮家這些行徑就心寒,一個家庭連點親情都沒有,這樣的人家哪裡還是個正常的人家,雖說他對馮氏也沒啥子好感,可也是看不過這麼個女子就被自家的親人給活活慪死了,再說了,好歹的馮氏也是左家的人,是你個馮家隨意左右的?
章老爺子的心情左德昌是能理解的,且他老人家說的那些情況,瞭解馮家人的左德昌即使沒調查也知道是真的,不管具體的內容是不是有偏差,可馮氏是因為孃家人的作為寒了心再加產後虛弱才這麼去的,這個是不錚的事實。
所以,左德昌老早就已經對馮家沒有愧疚了,見師父急了,他忙回神道:“我沒說要手短,這不正想著彤姐兒嗎,那孩子對馮家的感情不簡單,也不知接下來兩家交惡了,她會如何?”對女兒,左德昌是真想疼,可因為是女孩子他又不知如何疼,所以,他真真是頭疼死了。
說起自家這個徒孫女,章老爺子也是頭疼,他老人家一生未娶,可是拿左德昌當親兒子的,自然看待彤姐兒也是極重,遂忙道:“可不是,這孩子當初真是不該交給馮家,唉,也怪我,當時怎麼就犯了扭,算了,如今好在孩子還有希望扭過來,那個宮裡的嬤嬤可好用?”
“還行吧,唉,這才個把月也沒個數,不過那個許表姑娘……”左德昌即使不想師父再跟著他煩心,也是忍不住將對女兒的不滿巴拉巴拉的說了出來,末了,他道:“師父你說,這孩子是不是沒用,在自家還被人牽著鼻子走,一點我們家人的氣勢都沒有,怎麼不叫人煩心,要不是她護短,我早就將她身邊那些個沒用的別有用心的人給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