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小說:默守醉初(女尊) 作者:古詩樂

死不瞑目,永世不得超生。”章歌白聳肩。

“難為你還記得,”劉攻滿眼仁愛地望著章歌白,“可還怨恨我和你爹爹?”

章歌白撫額長嘆,又連連作揖:“姑姑,往後還是別總說我是您看著長大的,就這事還拿出來問,我是什麼個心思您還能不知?不知情的,還以為咱倆的交情多掉價,”還不忘拉上彌修,“上人您說是不是?”

彌修“呵呵”發笑,劉攻一臉的哭笑不得,作勢踢章歌白一腳,“到成我的不是了,真該將你這嘴縫起來,整日犯渾,還不趕緊去看上人的廂房弄好沒!”

待章歌白拐出廂房,劉攻輕嘆一聲。

“主子因何發嘆?”

劉攻搖搖頭,起身背手踱至窗邊遙思,“當年入讀太學,她二人性情不同但年紀相仿,小歌調皮搗蛋,小墨不愛說話但卻是最不肯吃虧的,常在課堂上鬥得太傅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向母皇哭訴。”

“出人意料的,小墨居然同她感情最為深厚,無論老三、老四家的幾個怎麼去拉擾,小墨就是不買賬。”

“母皇給的賞小墨寶貝得跟什麼似的,誰都不讓碰,唯獨小歌一開口就給。闖了禍,一個將錯往自身攬,一個推得一乾二淨,異口同聲說小歌是晚輩不當罰。”劉攻轉身搖頭失笑,“平日裡小墨來小墨去的,怎就不見她們講究輩份了。”

彌修微笑,“您就是不開口,墨王也都將好東西給您尋來。”

劉攻似是很得意,大笑起來,讓侍人進來添茶,抿了一口,同彌修談了幾句茶經,揮手讓侍人退下,再次嘆氣:“你說這倆人明明性情差了這麼多,卻又怎麼那麼相似呢?”

“主子可是說這男女之情?”

“莫不還有別的?”劉攻苦笑,“你說情這一字,怎就如此作弄人呢?”

“小墨倒也罷,她從小認死理,那個容櫻同她共過患難,”說到患難二字時,她咬得極重,頗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在裡面,“又是個有心計的,小墨當年會被哄得冒天下大不諱也要娶他,到也不足為奇。”

“你再看看小歌,為保洛家的那個兒子,她這些年沒少做荒唐事,頂著浪□頭銜,不就是為了擋那些世家公子嫁給她麼?”劉攻眯了下眼,視線落在玉扳指上,“原本該死去的人就在岱城,她的眼皮底下,幾年不見,偏生託小墨的福,又見上了,彌修啊,我這侄女,端的是好心思啊。”

“或許,世女並無害墨王之意呢。”彌修不改笑意,恰巧有侍人請示,道是廂房已收拾好,上人可要移步,彌修順勢而起,同劉攻話別。

白色麻衣於暮陽下彰顯出塵,仙風道骨的道人額上細碎的青絲卻被染出幾絲寂寞,眼瞳裡是令人心畏的白茫,風流倜儻的世女倚在門框上搖著她華麗的羽扇,笑得放蕩無羈,“老上人,歌白收拾的廂房,包你住得樂不思蜀,裡頭可有好些好東西。”

彌修回以一笑,“老道謝過世女,有勞了。”

情麼,她也說不好究竟是什麼,之於她,是再無法見到那個人,便不願再睹天下一物一人。於墨王,是逆天不悔。

那麼,章歌白,之於你,又是什麼?

☆、43和風吟1(倒V)

當真是睡了一個好覺。

初臨已許久不曾這般好眠;倒也不是說睡不著,可之前於夢裡;胸口似總被壓了塊石頭,悶得慌。而今卸下那塊大石一覺到天亮;晨起時整個人都分外爽利;再看近側正在洗漱的宋墨,心情又是一通舒暢,樂啊樂的,笑意便滿滿當當從心裡、眼底、嘴角溢位來。

“大清早的;怎又傻上了?”

這貌似不是什麼好話,但無損他的好心情,初臨笑得見牙不見眼;接過布巾置於清水中揉搓兩下,擰乾放好,又蹲下去幫宋墨繫鞋帶。

“恩主,今早有您喜歡的紅棗小米粥,您可要多嚐點。”

宋墨淡應一聲,反手招了小青過來,“讓人給劉君婦送上一份。”(注:本文背景設定,尊稱年逾三十的女人為某某君婦)

“恩主,劉君婦還不曾起身呢。”小青脆聲回答,猶豫一會又道:“昨夜裡世女領著憑欄公子侍候劉君婦去了。”

宋墨聽了便皺起了眉頭,小青似有所覺,“恩主放心,憑欄公子還是清倌兒。”

初臨聞言有些怔然,又聽宋墨薄嗔小青鬼靈精,神色複雜地打量起小青。

小青朝他眨眼,後又嘟著嘴扭著偎進宋墨的懷裡告狀,“恩主,初臨哥哥笨死了。”

宋墨掃了一眼仍半蹲著的初臨,竟如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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