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動規律後,總是晚上偷偷摸摸地進來。萬麗說,沒被她撞上過?餘建芳搖頭,說,哪能呢,撞上過好幾次。萬麗說,那你還來?餘建芳又哭起來,我不能不來,我不來,晚上就睡不著覺。萬麗心裡忽然就掠過一片陰影,但很快飄浮過去了,她也沒有說出來。
餘建芳漸漸平靜後,她們到附近一家咖啡館坐了一會兒,餘建芳簡單地說了說張書記的情況,不知是不是今晚的事情觸動了她,餘建芳顯得特別主動,她告訴萬麗,張書記快到年齡了,如果在今年年底班子大調整的時候,不能上到南州市裡。他明年就要從現在的位子退下來了。她見萬麗微微皺眉,就知道萬麗在想什麼,又說,是的,這是組織上的事情,可是現在南州許多人,都知道你跟大老闆關係特殊,當然也包括張書記。萬麗想說,可是事實上並非如此,但她說不出口,不僅不能說出口,她得承認,還得利用這種假象。她現在明白了,明天到了張書記面前,談判的砝碼在哪裡。
從咖啡館出來,餘建芳沒有回去,她又到醫院去了,萬麗看著她單薄的背影,感覺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