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當繼續侍奉著,直到捕頭大人滿意為止。”
守門的兩個衙役順風耳聞,雖無甚舉動,但瞧著黃芩的目光立時變得彆扭起來。
黃芩知道他想給自己難堪,也不在意,甩袖入了衙門。
韓若壁只得悻悻然離開了。
進了班房,黃芩便瞧見了鄧大慶。原來他向徐知州回稟過後,就在班房內等著黃芩了。
鄧大慶站起身,笑迎道:“總捕頭。”
黃芩示意他坐下,道:“一路辛苦了。”
鄧大慶坐下道:“本該早回幾日的,但大老爺另吩咐了幾件雜事,所以耽擱了。”
黃芩點了點頭,直切主題道:“林有貴此人,查得
可順利?”
鄧大慶皺眉道:“我覺得這事有些蹊蹺。”
黃芩道:“怎麼講?”
鄧大慶道:“到京裡的第一天,我就去了巡檢司,遞上林有貴的路引及相關文書。未等我開口細說,巡檢司的人就表示東西是他們開出的,沒有問題。之後,我大致說明了林有貴一家的慘案,希望他們就驗明林有貴身份一事,提供一些幫助,巡檢司的人滿口答應,讓我先找個地方住下,第二天再去。可等我第二天去時,他們卻變了副臉孔,說林有貴的東西,巡檢大人已經親自查驗過了,全是假造的。”
黃芩疑道:“假造的?”
鄧大慶繼續道:“那東西總捕頭也曾驗過,不象假的。官字兩張口,他們既然如此說,我也不敢枉言,所以就想要回路引,以便再驗。”
黃芩搖頭嘆氣道:“我猜他們不會還給你了。”
鄧大慶微訝道:“總捕頭猜的不錯,他們說已沒收銷燬了。”
黃芩道:“這事定有古怪。你可曾求見巡檢大人?”
鄧大慶點頭道:“當然求見過。可不知是我人微言輕,還是京裡的老爺架子大,說是公務繁忙,沒空接見。”
黃芩一臉陰沉。
鄧大慶以為他怪罪自己辦事不利,忙又辯解道:“能打探的地方,我都打探過了,還自掏腰包請了京裡幾個自來熟的捕快兄弟吃飯,為的就是想讓他們也幫著打聽打聽,可還是一無所獲。”
他“嘿”了一聲,道:“這趟算是白跑了。”
黃芩緊抿嘴唇,尋思了一番,才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也許該自己走一趟。”
鄧大慶笑道:“那敢情好。我請的那幾個兄弟也是捕快營出來的,吃喝時,我還向他們提起過你。”
黃芩微怔了怔,道:“他們怎麼說?”
鄧大慶遺憾道:“他們說和你不相熟。”
黃芩淡淡笑了笑,道:“也是,捕快營那麼大,哪可能都相熟。”
鄧大慶湊到黃芩身邊,道:“總捕頭,不是我說你,你都出來五、六年了,也該回京裡會會朋友什麼的。為啥老爺明裡暗裡給了你好多次機會,你都便宜給別人了?你在京城就沒有想見的人嗎?”
黃芩道:“你也知道,我從來都是孤家寡人,在京裡也是一樣。”
鄧大慶輕嘆了一聲,道:“其實也簡單,成個家就什麼都解決了。以你的模樣、本事,咱們高郵州多少小姑娘上趕著要你。。。。。。”
黃芩打斷他道:“你什麼時候不當捕快,當媒婆了。”
鄧大慶只得住了口。
這時,班房的門被推開來,周正、殷揚走了進來。
二人先是抱拳施了一禮,而後周正道:“總捕頭,寧王的人往廢棄的老‘龍王廟’去了。”
黃芩道:“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