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兩眼放光,興奮道:“你知道嗎,鳥兒若不自焚,就不可能變成鳳凰。”
黃芩撇了撇嘴,道:“我不想沷你冷水,可鳥自焚以後,是變不成鳳凰的,只能燒成灰燼。”
被他這麼一說,韓若壁頓有一種灰頭土臉之感。
黃芩繼續道:“鳥就是鳥,從來也變不成鳳凰,能從涅磐裡重生的,本來就是鳳凰。以火自焚,只不過是鳳凰的一次磨礪而已。”
腦筋轉過一個彎,韓若壁又哈哈笑了起來,道:“你這不等於誇我是鳳凰嘛。”
黃芩也笑了。
笑意漸收,韓若壁道:“這樣的話,女人不會對我說。”
黃芩道:“不要拿我和女人比。”
韓若壁含笑搖頭道:“我沒法拿你這樣一個把一腔熱血藏在心裡,外面包上一層冰霜,讓它瞧上去象是冷血一樣的男人和女人比。你做的事,女人不會做。”
轉臉,他甩一甩頭髮,迫不及待道:“我們還是快些下山去吧。”
瞧他迫切的樣子,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
黃芩道:“也好,那個熊姑娘還在等著我們領她去‘金碧山莊’。”
心裡,他想,這些事了了之後,我也該去做我該做的事情了。
對於承諾熊傳香的事,韓若壁卻好像並不太關心,只道:“如果碰上她再說吧。”
說著,二人便往山洞找藍諸去了。
藍諸自然也巴不得早些回去見他的五個婆娘。
於是,三人麻利地收拾好行囊,照原路返回‘魘伏谷’了。
☆、第21回:送人頭窮兇極惡施恐嚇,遇玩伴僑居他鄉為人婦
申時,一場小雨剛過,迷離的瘴氣中綠樹成萌,積翠凝藍,置身其間猶入仙境,別有一種神秘、恬靜之感。這時辰,可算是一日間‘魘伏谷’裡最好的時光了。
來到家門前,只見周圍一切如常,沒甚異樣,可不知為何,藍諸卻感覺與平日不同,總像是少了點什麼,但到底少了什麼,倉促間他又無法確定。
左顧右盼了一陣,他終於確定了,皺起眉,‘咦’了聲,自言自語道:“怎的沒有聲音,難不成她們不在前院?”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五個女人自然比一臺戲還要熱鬧,是以湊在一起時,是絕對沒法子保持安靜的。而以往這時候,‘百花露’、‘羅漢果’、‘相思子’、‘燈心草’、‘阿芙蓉’都會聚集在前院裡或休息聊天,或追逐嬉戲,那沒完沒了的吵鬧聲早就傳到院牆外老遠去了,可現在卻一片靜謐,聽不到半點聲響,頗不尋常。
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事。
繼而,藍諸思疑不定地抬手推門,心想,也許是她們恨自己多日未歸,害她們記掛,思念之餘不免有些著惱,才在發覺自己回來後,聯合起來故意不作聲,只為嚇自己一跳,作為報復?又或者缺了自己坐陪,她們意興懶散,整日悶在屋裡,沒興致出來玩耍了?果真如此,倒不過虛驚一場,推門進去後,數落她們幾句也就罷了。
可是,這一推之下,只聽得‘當’的一聲,門鈸輕撞了一下門板,那扇關著的門,卻並沒有被推開。
‘魘伏谷’裡向來沒有外人,不需提防什麼,因而莊院的那扇門表面上是緊閉著的,可實際上從來不曾上鎖,只是虛掩著,和低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