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女人的。“
之後,他又感慨道:“是啊,女人多好啊,各式各樣,多姿多彩,我遊戲其間快一輩子了,總也沒個夠。”
瞧向似乎在一心一意吃食,無暇顧及他們的黃芩,韓若壁嘆息一聲,道:“女人的確是好,只是沒有他那般好罷了。”
藍諸實在不理解,忍不住問道:“他哪裡好了?”
韓若壁道:“女人的多姿多彩我總能看透,可他的簡單直接我卻怎麼也看不透。”
藍諸笑道:“女人的多姿多彩我雖然能看透,卻總也看不夠。男人嘛,不看也罷。”
這時,黃芩似有意似無意地抬頭瞧了他一眼。
轉頭打量了一番黃芩,藍諸面露惋惜之色,道:“要我說,你雖然不招人喜歡,但也是堂堂男兒,不能喜歡女人,卻是可惜了。”
黃芩淡淡道:“你怎知我‘不能’?”
很顯然,對於藍諸的‘不能’理論,他心下大為排斥。
藍諸湊近韓若壁,訝然道:“難道他和你一樣,也是‘能’喜歡女人的?”
韓若壁心頭一陣不快,打了個哈哈,道:“沾上我,卻是叫他能,也變成不能。”
以極聚穿透性的目光射向韓若壁,黃芩道:“你能不能喜歡女人?”
韓若壁理所當然道:“我自然是能的。”
黃芩道:“那麼,我為何不能?”
韓若壁一時無言以對。
瞧他二人似是較上了勁,藍諸笑一陣,道:“既然你們都是‘能’的,那小韓出去以後,倒該同那位苗人姑娘親近親近。”
黃芩心裡說不出的彆扭,直言道:“又不需找她醫傷了,為何還要親近親近?”
藍諸道:“就算醫好了傷,他想要完全恢復功力還需待一年半載,可是,如果能和那位煉白蠱的姑娘‘親近親近’,行雙修之道,藉助她肚內白蠱的陰寒之氣,那估計十天半月,即可恢復如前了。”
聽言,黃芩愣了愣。
腦筋一轉,他道:“若為陰寒之氣,不如叫他在‘流冰之泉’裡多泡幾日好了。”
沒想到黃芩會想出這麼個法子,藍諸訝然笑道:“想法雖然挺好,不過並不可行。因為,等他的傷好以後,便不再需要這樣的‘陰寒之氣’了,再泡在‘流冰之泉’裡,只怕會有害無益。”
見黃芩冷硬的表情裡隱約有幾分懊喪之態,韓若壁頓感有趣,於是挑了挑眉毛,故意嘖聲道:“女人裡,那位熊姑娘也算特別了。”
藍諸應道:“對付特別的女人,自然要用特別的手段。她能不能幫你,全看你的手段。”
韓若壁斜了黃芩一眼 ,見他臉色已有些發黑,兩手一攤,無奈道:“就算我有手段,可那位熊姑娘似乎對我沒甚好感。”
藍諸訝然笑道:“怎麼會?女人嘛,不管多特別,不愛你的鈔,就愛你的俏,不愛你的俏,也愛你的才,你有鈔有俏有才,只要不是個銀樣蠟槍頭,還怕她不愛嗎?”
韓若壁不再理他,而是眼波曖昧地衝黃芩歪嘴一笑,道:“槍頭再好,閒置得久了,也是要生鏽的。”
黃芩聽言,皺了皺眉頭。
韓若壁索性粘了過去,嘻笑道:“你打算到何時才讓我拿出來,‘上陣殺敵’?”
聽他在人前說話如此露骨,黃芩頗不習慣地一把推開了他。
藍諸一拍腦袋,道:“適可而止吧,你兩個大好男兒不是真想一直搞這一套吧?那可是條斷子絕孫的路啊。”
黃芩沒說話,只是惡狠狠地啃了口手裡的粑粑。
韓若壁又坐回原地,瞪一眼藍諸道:“你沒
搞這一套,不也斷子絕孫了。”
話說到了藍諸的痛處,令得他含糊地咕嚕了一聲後,立時癟了下去。
忽爾,黃芩道:“你們可有人懂苗語?”
藍諸道:“我懂,怎麼?”
黃芩將那日熊傳香在彝寨第一次以苗語說的話,以及安蘇其的回答學說了一遍後,道:“這是什麼意思?”
藍諸呵呵笑道:“你的口音真是怪異,不過幸好我還能聽得懂。一個問,你家侄兒的傷勢如何,並要求對方以苗語作答。另一個說傷勢很重,昏迷不醒。”
黃芩又將熊傳香第二次以苗語對安蘇其說的幾句話複述了一遍,道:“這些又是什麼意思?”
藍諸道:“這幾句話的意思是:無論那個人問你什麼,你都不可稱了他的心意。否則,你侄兒的傷勢我一定醫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