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又去找族長做什麼?”
黃芩道:“找他幫個忙。”
韓若壁道:“幫什麼忙?”
這會兒黃芩倒是無意隱瞞了,道:“請他准許我參加後天的摔跤大賽。”
韓若壁愣了一瞬,稍後道:“你莫不是和我開玩笑?”
黃芩丟開碗筷,道:“誰跟你開玩笑?!”
韓若壁縱聲而笑道:“你是認真的?剛才還說我無聊,我看你才是真無聊。”
黃芩道:“我沒覺得。”
韓若壁不解道:“以你的武功,贏下此種摔跤大賽不過一場兒戲。不是無聊又是什麼?”
黃芩緩緩搖頭,道:“目前為止,我並沒有十分的把握。”
彷彿聽見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韓若壁止不住地拍著炕桌,笑得前仰後合。
黃芩冷著臉,隔著桌子,瞧著他笑。
直到他笑聲漸歇,黃芩才道:“摔跤大賽上,我不能使用分毫內力,以及摔跤之外的其他任何武功。”
韓若壁‘啊?’了一聲,愕然相顧道:“是哈默達要求你這麼做的?”
黃芩搖了搖頭,道:“不是。我自己決定的。”
韓若壁迷惑道:“你這不是給自己找彆扭嗎?”
黃芩長長透了口氣,道:“既然要比,就要比得光明正大。”
韓若壁嗤笑道:“什麼光明正大,能贏才是真的。”頓了頓,他瞧向黃芩道:“千萬別告訴我,你的手段一向光明正大,否則我會笑死的。”
黃芩道:“凡事只要認準了,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用哪種手段,在我看來沒甚區別。可摔跤大賽並非江湖拼鬥,而是公平博弈,如果不合規矩,贏來也是假的,對不起自己的良心。我可不想自己騙自己。”
韓若壁沉默了一下,道:“你為何執意參加回人的摔跤大賽?”
黃芩想了想,道:“一時衝動罷了。”
韓若壁掃了他一眼,道:“以我看,並非一時衝動那麼簡單吧,你是想贏下腰刀,送給哈多的弟弟。”
黃芩道:“目下,對摔跤的手法、技巧、規矩,我可說一竅不通,還不知能不能贏,至於那把
腰刀,暫時就不必去想了。”
韓若壁忽然高興起來,問道:“輕功也不能使嗎?”
黃芩道:“不能。”
韓若壁嘿嘿笑道:“這麼說,你很可能被那些回人力士摔得四仰八叉嘍?”
黃芩‘哦’了聲,道:“也不是沒有可能。”
韓若壁頻頻點頭,道:“那我一定要到場觀戰。”
黃芩笑道:“我既決定參賽,自是不怕你瞧我出醜。”
正說著,外面有人敲響院門,高聲問他們吃完晚飯沒有。原來是馬其吩咐來收拾碗筷,兼送明早吃食之人。韓若壁回說吃完了,讓那人進來。那人進來收拾完畢後,又留下了許多糕點,才離去。
稍後,黃芩就要回東廂屋裡睡去,韓若壁一旋身擋在他面前,關懷問道:“大賽之時,你真的不用內力和武功?”
黃芩不懂他為何多此一問,答道:“是啊。”
韓若壁伸手,想執起他的手,卻被黃芩閃身避過。
黃芩皺眉道:“你又想做甚?”
韓若壁裝模作樣道:“我在想,萬一到了緊要關頭,你一個把持不住,不由自主地使出了內力,那不是太遺憾了嘛。”
黃芩道:“那能怎麼辦?”
韓若壁正經八百道:“不如由我出手,以我的獨門手法封住你的奇經八脈,令‘陰脈之海’與‘陽脈之海’無法貫通,再將內息阻礙在腹部,那樣一來,即使你迫不得已,想動用內力,也動用不了了。如此才真正保險,不是嗎?”
黃芩心道:原來他是動了這般的鬼心思。他點頭,口中道:“是了,既然是你的獨門手法,我便無法自解,當然是保險之極。只不過,若大賽過後,你不幫我解開封住的奇經八脈,我就一直不能動用內力了,是也不是?”
韓若壁嘿嘿笑道:“我哪有那麼無聊?權看你信不信得過我這個朋友。”
黃芩斬釘截鐵道:“當然信不過你。而且,我從來沒見過比你更無聊之人。”
韓若壁一臉不高興道:“若換作是我,一定信你。”
黃芩心道:你的話,鬼知道是真是假。
他口中道:“明日一早,我還需找人教習摔跤的技藝和規則,今晚要早些歇下,沒空和再你磨嘴皮子。”說完,他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