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裡比誰都想戴呢。”
韓若壁故意道:“她打了耳洞嗎?我倒沒瞧得那麼仔細。”
馬麗莎解釋道:“哈吉娜忍不住時也戴的,但只要一戴上耳環,過不了半天,她身上就會起一塊塊麻疹樣的東西,除非把耳環摘下來,否則不但不會消除,而且越來越重,所以,她不能經常戴。”
韓若壁惋惜道:“原來她有這樣的怪病,對愛美女子而言,確是苦惱了。”
他又對穆娜道:“剛才你說她要嫁去別處聯姻,是怎麼回事?”
穆娜道:“有的部族已經派人來求婚了,還有的準備要來。哈吉娜是族長的女兒,對她來說,這樣的婚事太正常不過了。所以,。。。。。。”她直爽地哈哈笑道:“你是沒有指望啦。”
韓若壁表面上故意顯出些許失神,嘆道:“這樣看來。。。。。。難道我真是沒指望啦?”心裡卻打起了小九九,暗道:原來‘長春子’居然是送給哈吉娜的求婚信物,但不知是哪個部族要送來。
想到這裡,他哀嘆一聲,把頭垂得極低,道:“是了,求婚想必還要禮物,哈密這些個部族個個財大氣粗,送的寶貝哪裡是我這樣的普通商人比得了的。唉。。。。。。”
見他一瞬間就頹廢了,穆娜和馬麗莎對望了一眼,心生憐憫。
馬麗莎勸道:“你知道就好,別再打哈吉娜的主意了。”
穆娜自通道:“是啊,你瞧瞧我,我也不比她差啊。”
韓若壁抬頭,裝出一臉可憐相,瞧向二女道:“二位好妹子,你們可知道求婚的都有哪些人,送了什麼禮物?”
馬麗莎問道:“你要知道這些做什麼?”
韓若壁喏喏道:“實在因為我手裡也有幾件能撐場面的寶貝,如果不能確定被別人比了下去,總是心有不甘的。”
穆娜搖頭道:“這我們可不知道,你若真想知道,只有去問族長或馬特兒長老。”
馬麗莎點點頭道:“其實你知道這些又能怎樣?那些部族頭領可不光是財大氣粗,人家還人強馬壯。部族聯姻更看重整個部族的實力,才不是幾件寶貝能左右的。”
韓若壁苦著臉道:“活了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對女子‘一見鍾情’,莫非就此風吹雲散了?”
他說這話時,心裡直想笑。
接著,他垂頭喪氣道:“也罷也罷,多謝二位好妹子,我要回去歇著了。”
眾家姑娘見他這樣,或多或少都有些可憐他了,紛紛揮手與他告別。
一轉身,韓若壁立即變了張笑臉。
那張笑臉就好像一隻看見了獵物的狡猾的狐狸。
他一面向宿地走去,一邊心中默唸:哈吉娜。。。。。。有趣,真是有趣。。。。。。
韓若壁回到那間民宅後不久,馬其就讓人送來了一桌豐盛的吃喝,在堂屋內的炕桌上擺得滿滿的。
左等右等,直到太陽落了山也不見黃芩回來,韓若壁乾脆一個人先行吃喝起來。
差不多吃到七八分飽時,聽得院門一響,想是黃芩回來了。
韓若壁放開嗓子,衝門口喊了一聲“進來吃了。”
黃芩聽見了,不聲不響地穿過院子,進到堂屋,上了炕,坐在韓若壁對面,大口吃喝起來。
除了吃喝,他仍是一聲不吭。
韓若壁見狀,也不吃了,一手托住下巴,只專注地瞧著他吃,象是看呆了一般。
任由他這麼看著,黃芩既不理睬,也沒有丁點兒不自在,啃幾口羊肉,喝一口羊湯,自顧自地吃肉喝湯。
半晌,韓若壁忽覺煩了,悠悠撿起根筷子,冷不防一下敲在黃芩的頭上。
黃芩嘴裡正塞滿羊肉,不方便說話,只得抬頭,惱怒地拿眼睛瞪了他一下,又兇狠地嚼完口中的肉,才斥道:“做甚招惹我?想打架不成?!”
韓若壁哈哈笑道:“我當你這悶葫蘆能憋一晚上,想不到敲一敲,還是會響的。”
伸手越過桌子,黃芩就要去揪他的衣領,韓若壁連忙後仰避開,不停擺手道:“罷了罷了,我告饒還不成嗎,別打將起來,糟蹋了這一桌好吃喝。”
見他討饒,黃芩收了手,道:“你能不能少做此種無聊之事?”
韓若壁一聳肩膀,道:“汝謂之無聊,吾甘之如飴,世間之事多是如此,習慣就好。”
黃芩道:“無聊就是無聊,縱然你甘之如飴,卻也不能否認這樣的事很無聊。”
韓若壁笑道:“那好,我們就來說說不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