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明白了對方的身份,頓時大怒,立即抽出佩刀,用刀尖指著對方喝問道。
“尼布楚怎麼了?難不成這還是金鑾寶殿,不能打架見血不成?小子,你***居然敢拿刀指著老子?你知道老子是什麼人?”那人竟絲毫不在意蘇完的威脅,只是冷笑道。
“老子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馬上叫他們住手。”蘇完又怒道。
“我的兄弟一見血就容易犯暈,停不下!”那人冷笑道。
“停不下?哼,那老子就先擒了你再說!”蘇完怒哼一聲,猛得從馬上躍下,一刀就朝那人劈了過去。
“老子怕你?”見蘇完揮刀劈了過來,那人也不示弱,抽刀架住,冷哼一聲,抬腿朝著蘇完的小腹就是一腳,蘇完閃身躲過,反手一刀劈回,就這樣,兩人就你來我往地鬥了起來。
“于軍門,這是怎麼回事兒?”
蘇完加入到戰團並沒有能改變什麼,不過,尼布楚的駐軍趕來的速度也不慢。帶頭的將領是跟過於中的,見到於中正在場外看著,自然而然地就先向他問了起來。
“不知道……先把動手的人都分開。誰敢反抗,剁了他的腿!”於中陰沉著臉說道。
“喳!”帶兵的將領躬身應了一聲,立即帶著士兵衝進了戰團。
結果有些出乎意料!
那個跟蘇完動手的傢伙很顯然並不是什麼死硬派,見到尼布楚的駐軍衝過來了之後,立即就迫開蘇完,然後,居然就老老實實的棄刀受縛了,而且,他竟然還沒忘記招呼自己的手下。而跟他們動手的另一批人也是一樣,也是在駐軍到來之後立即就停手了,“遵紀守法”得很。最後,於中讓人把那些小卒子都押起來,只是單獨把兩個領頭的拉出來開始審問。至於劇場,燒沒了一大半兒,肯定是要重建了。
“你們叫什麼名字?哪來的?跑到尼布楚幹什麼?為什麼相互動手?”
“你是誰?憑什麼問老子話?”兩個帶頭的,那個跟蘇完動手的傢伙長得有些瘦,另一個稍壯。不過,兩人雖然被抓了起來,卻依然是一副囂張的樣子,一點兒也沒有把問話的於中看在眼裡的意思。
“***,你們狂什麼狂?信不信老子先給你們一百殺威棒試試?”蘇完見到兩人的樣子,怒道。
“哼。一個小小的步軍協尉,跑到老子面前逞什麼能?要不是看你是本地人,就憑你那兩手狗屁刀法。老子早送你歸西了……行啊,你不是想問老子是什麼人嗎?告兒你也無防,老子是烏里雅蘇臺將軍,納爾蘇王爺麾下,現任佐領,名叫札庫塔。你去打聽打聽吧!”那個跟蘇完動手的傢伙冷哼一聲,說道。
“老子景格禮,也是烏里雅蘇臺的兵,現任護軍參領!”另外一個帶頭的傢伙也跟著報上了名號。
“烏里雅蘇臺?媽的,你們烏里雅蘇臺的人居然跑到我們黑龍江來鬧事。好啊。我看你們平郡王怎麼跟我們朋將軍交待!”蘇完先是一愣,接著怒聲叫道。尼布楚的位置雖然靠近滿洲,以前卻並不屬於黑龍江管轄。只是後來因為莫睛詐了費要多羅那俄羅斯老頭一回,把貝加爾湖等大片地區都給劃到了清朝境內,這才暫歸黑龍江將軍轄制。後來,烏里雅蘇臺將軍府建立,統轄外蒙軍政,可是,由於朋春這個黑龍江將軍先一步把貝加爾湖到尼布楚的轄權給摟到了手,所以,烏里雅蘇臺的管轄範圍只能向西擴充套件。雖然庫倫、科布多以及烏里雅蘇臺這幾個城市本身就是中原與西部商貿往來的中轉重鎮,可是。這幾個地方的油水都還比不過尼布楚,所以,烏里雅蘇臺將軍納爾蘇對此事一直眼讒的很,沒少跟朋春爭。不過,雖然納爾蘇身上有平郡王的爵位,朋春卻也不怵他,兩人的爭執也一直沒什麼結果。可是,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回烏里雅蘇臺的人居然跑到尼布楚幹起仗來了。雖然他們是自己人開打,可是,燒的卻是尼布楚的地方啊?
“交待?媽地,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憑什麼要我們王爺向你們將軍交待?我們王爺又沒在這兒跟人動手、又沒燒你們的房子!”聽了蘇完的話,札庫塔和景格禮都大聲叫了起來。不過,兩人現在都被捆著,這麼做只能是白挨一頓拳腳……尼布楚的兵可不管他們是什麼官,既然這兩個人在這裡犯著了,該打就打,哪裡還會客氣?
“你們一人做事一人當?膽量不小啊?……你們擔當的起嗎?!”於中一直冷冷地觀察著這兩個將領,這兩個人來的蹊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由納爾蘇派來的,可是,他們的表現總讓於中覺得有些過份做作。不過,現在不是管這個的時候,這兩個人鬧了事還一臉囂張,就差明著說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