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位於大提督會不會又一次大開殺戒呢?
不過。於中地話還是有人支援的。藍理和萬正色等人雖然沒有說話,可從他們看向於中的眼神,以及他們那副“於我心有慼慼然”的表情,傻子都能辨別的出來他們對於中是不是支援。胤禛甚至還能猜得到藍理此刻是何等的高興。這傢伙想再去打日本,於中的話可以拿來當擋箭牌,他不樂才怪。
……
“防患於未然!將敵人消滅於萌芽之中!”
在心裡默默的咀嚼著於中地這兩句話,胤禛輕輕的將年羹堯寫來的那封信放到了蠟燭上點著了!……現在太子黨和阿哥黨的爭執雖然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激烈,可這樣才是真正暗流湧動的危險時期,如果他此時冒出頭來,一個不好。就是萬劫不復的下場,所以。目前還是保持低調的好。畢竟,他不像大阿哥和太子兩人那麼實力雄厚,沒有多少本錢能用來揮霍。
“篤篤篤……”
敲門聲響。胤禛轉頭看了一下,又隨手拿起幾張紙一起燒了,然後,看著信已經燒了個精光,這才走過去開門。
“四哥,你怎麼這麼久才開門?……什麼味兒?你燒什麼呢?”
“沒什麼。心亂。字寫的不好,就燒了!”胤禛淡淡的說道。
“寫不好就燒了?嘿嘿,四哥,你不是蒙我的吧?是不是在跟四嫂寫家書呢?……”胤祥眼尖,一斜眼就看到胤禛桌前地板上那尚餘下大半頁地一張紙,急忙上前踩上兩腳。把火踩滅,又彎腰將這張殘破的紙拾起來看了看,然後,就搖頭晃腦地讀了起來:“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降服其心!所有一切眾生訶不是吧?四哥,你又在寫《金剛經》?”
“是呀。我本來的那部被你偷走了,當然就只能另抄一部了!”胤禛淡然的說道。
“又是我的錯?”胤祥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一副苦笑的樣子。
“不告而取謂之賊。你說你是不是有錯?”胤禛面無表情地問道。
“好吧好吧,就知道四哥你厲害!我承認我錯,成不成?大不了過兩天我也趕抄一部《金剛經》還給你,這樣總行了吧?”胤祥涎著臉笑問道。
“這就免了!你那把字,我還看不上眼!”胤禛沒好氣的答道。
“四哥你可是瞧不起人了啊!我的字可是連皇阿瑪都說好呢!你莫非是覺得皇阿瑪的眼光不夠?”胤祥不滿的叫道。
“是啊,皇阿瑪也說好。也不知道是誰因為字寫的差勁,被王棪師傅連著罰站了三天來的……”胤禛笑道。
“得得得,我說不過你。我認輸!”胤祥雙手高舉做投降狀,苦笑道:“四哥,你是信佛的,緇門連點兒寬容心都沒有?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弟弟,說幾句好話安慰一下也這麼吝嗇!怎麼非得提我的傷心事來刺弄刺弄?”
“你傷心?”胤禛看著胤祥的樣子,也唯有苦笑一聲,無可奈何。這小子跟自己的一母同胞,十四阿哥胤題是皇子之中最皮實的兩個,平時護著他們的人又多,哪有多少傷心地時候了。
“對了。不說這些了!四哥,皇阿瑪讓我來叫你過去!”胤祥笑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正事,急忙說道。
“皇阿瑪叫我過去?什麼事?”胤禛心裡一驚,不過,他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淡淡地問道。
“還能有什麼事?當然是有皇差要讓你去幹唄!”胤祥“幽怨”地看了一眼自己地四哥,神情之中難掩羨慕之色。
“皇差?”是什麼皇差?胤禛心裡暗暗想道。不知怎的,他聽了這話之後,心裡竟然有了一絲興奮的感覺。
……
“朕要派你去一趟江寧!”
胤禛很快就知道了康熙派給他的是什麼皇差。就在兩天前,一向居於安徽地江南總督馬德,突然駕臨了江寧府,然後,也不跟江蘇省的官員們見面,火千連發。總督府的督標親兵四出,僅用一天多的功夫,就接連抓了淮安知府王伸漢,蘇州知府王懿,江寧同知林永升,蘇陽縣令趙和原等數十名地方官吏,把整個江南鎮得一時間雞犬不寧,顫慄不已。可是,來了這麼一出,那些本來對這位馬總督沒什麼好感。據說連平時吃飯都不忘罵上兩句的江蘇官吏們一下子都清靜了,愣是沒有人敢放出半個屁來。
由於事出突然,江寧織造曹寅得知此事後,不敢怠慢,立即派人飛馬將此事傳到御駕一行,告訴了康熙。因為此時康熙南巡的隊伍已經進入了江蘇的地界。現在馬德如此大張旗鼓的抓捕,而且抓的還差不多都是朝廷地方官吏,萬一處理不好,給皇上臉上摸了黑。造成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