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這些自鳴鐘的總價值可足有七百五十萬兩之多!五成的利息,應該不少了吧?”莫睛微笑著朝在座的幾人問道。
“於夫人,您……您這是開玩笑吧?”渠源楨看著莫睛強笑道。
“沒有。我在談生意的時候,從來不開玩笑!”莫睛回答道。
“呵呵,於夫人您果然厲害。怪不得那天您要在我亢家的錢莊抵押一座自鳴鐘,原來您是在這兒等著我們呢!哈哈,好!我亢某人認栽了。不過,”亢嗣鼎朝莫睛一拱手,“夫人,四天的時間,您是什麼樣的人,咱們已經打聽得差不多了。曹三喜這小子就是在熱河起家的!我們都知道您做生意沒有用過強迫的手段,所以,咱們也就都別拐彎抹腳了,直接把各自的底牌都說了吧。您看如何?”
“亢老爺可真是豪爽!那不知道您的底牌是什麼呢?”莫睛微笑著問道。
“哈哈,夫人,您是借債之人,這到底要抵押什麼東西,自然得由您先說!”亢嗣鼎笑道。
“……好!”莫睛看了幾個晉商一眼,想了一下,答應了,接著,她又說道:“我這裡有一份製造自鳴鐘的方法。我願以此為抵押,跟諸位籤一份契約,三年之內,如果我所借的五百萬兩銀子不能全額連本帶利的歸還諸位,這份方法從此之後就是各位的了,諸位可以自行製造鐘錶販賣,我呢,卻從此不再經營此業,如何?”
“夫人開玩笑了!您這份抵押不值錢!”曹三喜說道。
“哦?”
“夫人,不是咱們信不過您!關鍵是這東西實在是太難以讓人相信。造自鳴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