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事情恐怕已經不僅僅是一個‘知,字能概括得了的。如果能把他的來歷弄清楚。我們就可以較為容易的將之收服,到時候,得利的,又豈只是你我三人?”馬德笑道。
“你我三人?”馬德雖然說得有些隱諱,可是,對在官場上混的人來說,他說得已經是很露骨了。這是表明了要趁著這次西方使節到來地機會,既為國家取得利益,也為自己多爭些功勳。而在納顏和布林賽聽來,馬德為自己多爭功勳很顯然又是要靠前於為國家取得利益這一條的。
“大人果然是一片為國之心。只是。下官還有一點兒疑惑,還請大人賜教!”聽馬德“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布林賽兩人都是有些興奮。陳世耀和觀音保被轟走。他們兩人卻有可能要跟著立功,這日後地日子想來必然要好過不少。所以,在問問題之前,布林賽先對馬德對國家的“赤誠”很是誇讚了一番。
“你們有什麼問題就說!”馬德說道。
“大人,山西曹氏雖為鉅富,但終究只是一介商賈,我們卻是朝廷專管藩屬與外事的理藩院,地位等同於六部,這直接去商賈家打探訊息,這是不是……”布林賽面色略顯為難。
“怕丟了面子?”馬德笑了一下。”曹家這些年,從尼布楚,到庫倫,到烏里雅蘇臺,到科布多,再到莫斯科,到布哈拉,甚至連伊斯坦布林他們也有店面。他們的手,是我大清國伸得最長。也是最遠的一隻。雖然他們只是做生意,可是,做生意做到這種地步,已經不再是尋常的商人能概括的了地。所以,我們不能只是把他們當成是普通地商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