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陝西做得非常不錯,大有重複關中漢唐盛況之勢,聽說下一任的陝甘總督極有可能就會是他。你們既然是一家人,有沒有興趣去幫幫忙?”
“大人,……”見馬德果然是要發落自己,陳世耀心裡頓時急了起來,急忙朝馬德拱了拱手,就要解釋。
“好了!我知道你不想去陝西!既然這樣。不知道南洋你有沒有興趣?你既然是理藩院的官員,想必也知道那裡雖然已經是我大清領土,卻一直缺少官員去教化百姓。我聽你剛才話中的意思,好像是對這方面很有一套,說不定真能做出一番成績也不一定。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南洋百姓肯定會給你豎碑立傳,你也可以名傳千古,流芳百世了!”馬德打斷了陳世耀的話。又接著說道。
“請大人恕罪。下官剛才……妄言了!”南洋?陳世耀一聽到這個名字就頭皮發麻。雖然南洋物產富饒,近幾年來大陸從那裡得到了極多的財富,可是,如果讓他到那種地方做官,他倒寧願去死。君不見,現今的南洋依舊是南海水師的地盤兒?壓根兒就沒有幾個文官到過那裡,而且,聽說到過那裡分封當地土王地官員有好幾個還染過病,病得一塌糊塗,險些就是小命不保。好不容易才緩過氣兒來。他還有大好前途。哪捨得去那種地方受苦?至於流芳百世,他倒是也想,可是。
如果要付出這種代價,他寧願默默無聞。
“你也知道你妄言了?國家大事,你和觀音保居然拿來當鬥氣的玩具?虧得還敢說自己是朝廷地官員!……要不是念在我伯父費老爺子還擔著理藩院尚書的名頭,就憑你們兩個今天的表現,就得給我扒了這身官袍,滾回家抱孩子去!”馬德厲聲說道。
“是!大人教訓的是,下……下官謹受教了!”陳世耀站在一邊,戰戰兢兢的躬身說道。
“哼,謹受教?你現在給我回住處去,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錯在哪兒!”馬德又斥道。
“下官告退!”陳世耀雖然心頭有氣。可是,馬德位高權重,就是佟國維也不敢輕易開罪,他又算得了老幾?如今人家既然不願意跟他客氣,他又能如何?自然就只有聽令離開了。
………………
“制臺大人……”
一連轟走了兩個,而且是有可能會擔任理藩院侍郎的兩名“高幹子弟”,剩下地兩名理藩院官員頓時小心翼翼起來,生怕惹得馬德不高興,再把自己兩人也趕回去。這不僅丟人。而且極有可能還會丟掉前途的,畢竟,他們可不像觀音保和陳世耀,要麼自己就是蒙古貴胄,要麼就是上頭有人,他們只是普通的官員,前途本就沒那麼廣大,損失不起。
“納顏,給你一個任務!”馬德聽到這兩名官員地聲音,卻沒有在意,反而指著其中一名官員吩咐起來。
“下官聽令!”聽到馬德叫自己,那名叫做納顏的官員立即就站了起來。
“你馬上跑一趟廣州,到南海水師提督府,讓他們把這些年來所有從淡馬錫出入境的人事記錄都給我調來!”馬德說道。
“下官領命!”納顏躬身答道。
“布林賽!”馬德又朝最後一名理藩院官員叫道。
“下官在!”
“你知不知道晉商中的曹家?”馬德問道。
“曹氏為山西鉅富,下官知道!”布林賽抱拳答道。
“這就好。你也馬上離開江寧,北上去山西,以理藩院的名義,去向曹家蒐集他們這些年在西方的見聞。記著,我要全部!他們所有的記錄,哪怕就是隨隨便便從哪裡聽到地訊息,都要一字不落地給我要來!”馬德說道。
“大人,這……下官能不能問一個問題?”布林賽猶豫了一下,朝馬德問道。
“說吧!”馬德隨口答道。
“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背祖忘宗之徒,我們有必要這麼又往南又向北的大張旗鼓嗎?”布林賽問道。
“你們說呢?”馬德看著面前地兩名官員,反問了一句。
“這……下官以為,此事似乎沒有必要!”納顏答道。
“呵呵,你說的其實也不錯。可是,那只是在我們沒有其他目的的情況下才應該有的想法,可我馬德一向愛佔便宜,尤其是愛佔外國人的便宜。別看這英吉利只是一個彈丸小國,國土比之日本還要小得多,可是。你們也應該清楚,這個國家到底佔據了多少的地盤兒,上面又有多少的油水。這個泰格。布盧雖然來歷不明,可他是從我大清走出去地,而且還混到了伯爵,這一點已經勿庸置疑。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此人既然能混到今天的地位,對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