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所以順路過來看看你。”
“懲罰?”蕭憶情微微一怔,點點頭,“不錯,我還以為有誰如此大膽,敢焚燒鎮南王府——原來是你們拜月教所為。”
“鎮南王本來一貫站在我們這邊,但是你這次來滇南首先買通了正妃、讓王爺舉棋不定保持中立,放言出來說不理會江湖的爭鬥——教主認為是側妃辦事不力,大為震怒。”淡淡說著,孤光在聽雪樓主對面徑自坐了下來,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卻忽然嗆了出來,眉頭打皺:“咳咳——什麼東西?”
“那是藥茶。”看著拜月教的左護法的表情,聽雪樓主陡然笑了起來,頗為愉悅,“是我喝的——味道不好吧?”
“呵,那是人喝的麼?”孤光連連呸了出來,苦著臉,“你這個人,活的確實不容易。”
蕭憶情的臉色,陡然也是一靜。
“不容易也要活。”淡淡的,聽雪樓主拂袖站起,看著窗外,“誰都活的不容易。”
頓了頓,他轉過頭來,眼神閃爍,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她如今怎樣?”
“誰?”孤光顯然一時間沒有接上半天前說的那句話,怔了怔,看著聽雪樓主的神色,才恍然回過神來,“你問她?靖姑娘該沒事了。不惜動用了聖湖的力量,迦若這一次很是耗費了心力,從沒見他這樣把一個人當一回事。”
說著,拜月教左護法眼中陡然有惋惜的神色,嘀咕:“可惜,他居然就這樣白白的消耗自己的靈力……這樣的靈力,該好好積蓄起來才是嘛!”
沒有聽對方後面喃喃自語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