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一人,是為錯,屠一萬,是為雄,屠的九百萬,是為雄中雄,戰場上,勝利才是一切,卑鄙無恥也好心狠手辣也好,能走到最後,那才是雄。視線在空中對上,擊出猛烈的火花,獨孤絕和齊之謙遙遙相時,眼中火花四濺,他們是一樣的人,只是一個露於外,一個形與內,一個屠殺一切,一個綿裡藏針。
“給我站住!”火花迸裂間,齊之謙突然一聲大吼,雙目中精光一閃。邊上的玄知,立刻高高舉起手中長劍,對準了那搖搖晃晃的旗杆。獨孤絕和雲輕見此,頓時雙雙勒馬站在了兩軍交戰的中央地帶。
“秦王后的無雙音攻,本太子深有體會,奏王的一身本事,本太子也知之甚詳,兩位還是給我站在當地的好,否則,本太子不保證我的手下,手不會顫拌。冷冷的盯著雲輕和獨孤絕,齊之謙沉聲喝道。
雲輕的音攻,獨孤絕的輕功,兩人都是絕頂的,在讓他們靠近過來,兩人聯手,他們的人質會不會被搶回去,實在難說,這個時候可不能冒一絲危險。
雲輕瞳孔微微一縮,籠罩在柚子中的手指,在背後對獨孤絕做了一個手勢,獨孤絕明面上看都沒有看雲輕,只是那眼輕輕的眨了一眨,兩人在無聲之中,交換了意思。
“降還是不降,一聲冷喝,齊之謙看著居馬中央的獨孤絕和雲輕,面色一沉,他沒看見兩人有什麼異像,但是就是感覺不對,也計是兩個人都太強了強的他不得不提起十二萬分的心。
“齊之謙,你只要敢動我兒子一根汗毛,寡人必踏平你齊國,血洗雲城,你齊氏一族,雞犬不留。一身冰雪般的蕭殺,獨孤絕冷酷之極的血聲,飄蕩在這寒風中,陰森寒烈入骨。
“雞犬不留。“身後四十萬大軍立刻緊跟而吼,那大吼聲,猶如半空中打了一個驚雷,震的周困的樹木上雪花嗖嗖而下,村枝搖晃不停口
本來不停啼哭的兩小,此時也不知道是被這一驚雷給嚇著了,還是怎麼著,齊齊停止了哭泣,那被高高吊在旗杆上的大寶貝,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轉動著,彷彿好奇之極的盯著下方密密麻麻的人影,小嘴一撅,不但不哭,反而笑起來了。
而城牆上,齊之謙眉眼一沉,嘴角邊的微笑再也保持不住,一聲冷哼,袖袍一揮,縱聲喝道:我在問你一次,降還是不降刀說罷,手勢一揮,玄知的刀臨空就朝那旗杵上揮去,寒慄的刀光在空中閃動把所有人的心都吊了起來。
你敢。一聲怒吼狂飆而出,雲輕五指一劃,就朝腰間佩戴的風吟焦尾按去。
“我有什麼不敢。玄知一聲大吼,面上泛起冷笑,手中長刀看似狠命的朝旗杆砍去,卻速度相對緩慢氣勢很足,然卻給了獨孤絕和雲輕投降,或者說話的機會。
這孩子是他們最後的底牌,是他們目前唯一能夠抵制獨孤絕和雲輕威逼的籌碼,怎麼可能這麼快就下手要了他的命,這只是一種姿勢,一種嚇唬雲輕的姿態。
刀風呼呼而下寒氣撲鼻,而玄知的身邊幾大齊之謙的貼身侍衛緊緊護衛在玄知的身邊以防獨孤絕和雲輕下手。
齊之謙見下方遠處雲輕的臉上已經變色,嘴角勾勒起一絲微笑,大喝道:最後一次,降還是……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那高高挑在城牆外的旗杆突然砰的一聲斷裂了開來,那被高高吊在最前端的大寶貝頓時一下就朝下方掉落下去,齊之謙眼角見之,不由一愣。
玄知臉色一變瞪大了眼看著手中的長刀,他沒有碰上旗杆,怎麼會斷裂,這是怎麼回事?
兒子……
遠處的獨孤絕和雲輕一見,一瞬間心幾乎都停止了跳動,高高的城牆上,鮮豔的襁褓,正墜落而下,而他的下方是密密麻麻的倒刺。
一身嘶吼,獨孤絕一掌擊在座下的馬匹身上,一躍而起,身如利箭,朝著遠處快速落下的大寶貝拼命的衝去。
身形翻飛,獨孤絕去勢如電只見他腳下連點,踏在前方齊國十萬兵馬的肩膀上,借力使力,飛縱而去。
那正對著獨孤絕的齊國士兵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就不見了獨孤絕的身影,快的他們幾乎反應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獨孤絕已經縱橫而過,朝著從高處落下的大寶貝搶去。
馬匹縱橫,一往無前雲輕單人獨騎,狂衝而上。
“錚錚錚錚。”激烈的琴音快速的響起,迴旋的音刃朝著墜空的大寶貝就射了過去無數的音刃在空中盤旋著,在大寶貝落下的襁褓上不停的輕輕撞擊著,迴旋反覆,朝著上面頂著大寶貝的襁褓。
風,阻止不了下落,但是卻可以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