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就好了。”只有她自己明白,早上並不是和姐姐鬧彆扭,甚至也不是和他鬧彆扭,只是忽然跟自己鬧彆扭,說什麼也不願意去。
“後悔了吧!”一個聲音讓小青陡然一驚,坐起身子,心煩意亂的她根本沒注意到帶著隱身符的許仙的靠近。雖然不是敵人,而且還是有些期待的人,但這時候她寧可來的是生死仇敵。
望著許仙含笑的臉,小青的臉陡然之間紅透了,道:“你、你怎麼又回來了?還敢偷聽本姑娘說話。”
許仙道:“回來叫你去看戲啊!”
小青心裡閃過一絲喜意,卻一撇嘴道:“我不是說過不去了嗎?你再來叫幾次也沒用,本姑娘一言九鼎,說不去,喂,你怎麼走了?”本來她一邊說著,一邊斜眼瞥著許仙,只等著他再來求自己幾次,卻沒想到許仙說了聲“哦,我明白了。”轉身就要走,這才急了。
許仙停下腳步,回頭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小青咬著下唇,跺了跺腳,別過頭去道:“沒事,你走吧!”心中莫名委屈:“我,我死了也不用你管。”嘴裡更有些苦澀。
許仙卻沒有離開,而是上前幾步,將小青擁在懷裡,感到她身體掙扎了一下,但許仙自然不會放手,懷中的嬌軀柔韌如蛇,她那又倔強又委屈的樣子,就像個鬧彆扭的小孩子,可愛到了極點,許仙附在她耳側,柔聲道:“走吧,我們都等著你。”
小青覺得被他戲弄,發了脾氣,在他懷裡卻只是一言不發。
許仙將頭抵在她的額頭上,眼眸如水同她對視,望著她青碧色的眸子,忽然微笑道:“突然發現自己在你心裡還是有點分量的,有點高興呢。”
小青有一種被識破的感覺,卻反駁道:“本姑娘貓狗養久了,也有點感情……嗚嗚嗚。”未及說完,唇已被封住,而後就是熟悉的深吻與纏綿,許仙今次卻只是淺嘗輒止,道:“去吧!”
小青堅定的道:“不去。”
許仙側過頭,附在耳側,輕聲道:“青兒。”她的耳廓精緻而秀美,因害羞而微微發紅,在陽光中彷彿半透明,精緻如同一件藝術品。
小青道:“我才不去,你編的戲,一定頂沒意……啊!”她口中無力的拒絕著,卻忽然覺得耳朵一熱,原來是許仙將她精緻秀美的耳廓含進口中,輕輕舔舐撕咬,舌尖隨之不斷的深入。
小青覺得渾身一麻,搖擺著螓首卻無法避開許仙的襲擊,終於忍耐不住,猛地推開許仙,秀指捏著耳朵,看著許仙,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許仙卻微笑道:“快走吧,別讓姐姐等急了。”他的眼中,有某些名為了然的東西,明瞭自己的內心。
小青還有些猶豫,已被他拉著手,騰雲而起飛向天際。望著他的臉頰,自己是否也能明瞭呢?
白素貞獨自一人倚窗而坐,白紗隨風而舞。雖然因其絕世之姿引得不少人矚目,但即使有那輕佻浪蕩子弟,對她也不由望而卻步,不免生出一股自慚形愧之感。
卻也不禁相互詢問,這是誰家女子。
期間或有一桌,幾個護衛夾著一個青年公子,也向這邊望來。這公子也算得上俊朗不凡,只是一雙吊梢眼看人時,總帶著一絲戾氣。身邊的護衛個個正襟危坐,一看就不是尋常的家丁護院,反而帶著行伍出身才有的殺氣。
許仙帶著小青回到船中,到桌邊坐下,更令人旁人豔羨不已。也有不少認得許仙的,同他打招呼。
那青年公子聞聲,瞳孔一縮,直盯著許仙。許仙亦有所察覺,回頭同他對視了一眼,卻是個陌生面孔。那青年公子被許仙明晃晃的眸子一望,不由自主移開了目光,再想望回去的時候,許仙卻已轉過頭去,微笑著望向白素貞。小青猶自有些忸怩,白素貞衝她眨眨眼道:“終於被請來了啊!看來還是姐姐的魅力不夠啊!”
小青被她打趣,窘道:“我說了不來的,是他哭著求我來,我才來的。”耳朵卻不由自主的紅了。
許仙笑著飲一口茶,也不反駁。白素貞笑著“哦”了一聲。小青更是窘迫,揚足在桌下踢了許仙一腳,眼睛瞪著許仙。
許仙忙放了茶杯道:“豈止是哭啊,簡直就是淚流滿面,跪地苦求,菩薩心腸的青姑娘,才動了惻隱之心,隨小的走了這麼一趟。”
那青年公子,聞言不禁心中不屑,原來是個慫包。女人不過是玩物而已,而對女人低頭的男人,簡直連玩物都不如。
許仙自然沒有這樣的覺悟,同白素貞玩笑了幾句,讓小青釋去了尷尬,她才嘰嘰喳喳的說起等一下要看的曲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