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應該沒礙著二谷主什麼事吧?”
優憐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看著兩人有些侷促,尤其是,見離憂也並沒有表態。
“公子,你們……你跟柳姑娘……”柳煙芸扒著見離憂不鬆手,優憐越發的尷尬。
見離憂輕笑一聲,摺扇合攏拍了柳煙芸的手一下,微微有些刺痛,手下意識縮回去。
“煙芸喜歡開玩笑,優憐姑娘莫要見怪。”
此話一出,優憐的神色立即從豬肝紅升級成了青色,看著柳煙芸的眼神也變得冷冽許多,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
“真沒想到,柳姑娘還喜歡開這種玩笑。有句話言如其人,我想,我瞭解到柳姑娘是怎樣的人了。”
柳煙芸著實沒有料到見離憂會當場揭穿她,也沒有想到優憐嘴巴這麼毒。憤懣與羞愧兩種情緒交替,讓她一刻也不想在待下去,鬆開手掉頭就走,衝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就在見離憂隔壁,震撼的關門聲,他們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見離憂嗤笑一聲,搖著扇子,在想些什麼。
而這邊,柳煙芸回到房內,直接蹦上了床,將頭死死埋在被子裡,為剛才那一幕感到丟臉。她怎麼可以用見離憂來打擊報復呢?!見離憂那種花孔雀能被她利用麼?!人家能配合麼?真是腦袋被漿糊糊住了她才會這樣!
啊啊啊啊啊啊!柳煙芸覺得自己快瘋了。
就在自己糾結來糾結去的時候,門嘎吱一聲被推開。柳煙芸警惕地立即彈起來,手握住佩劍。
來者是優憐,柳煙芸的臉又忍不住紅了,卻彆扭的不去看她。
優憐邁著步子,一步一步靠近柳煙芸,在她不遠處停下。臉上不滿嘲笑的情緒,直接道明來意:“柳姑娘,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打賭?這又是哪一齣?
“賭什麼?”柳煙芸幾乎是條件反射就回了過去。
“等你痊癒,我們不是越好要比試一場麼?”優憐微笑著,“那順便就來場賭局好了。如果你贏了,那我退出,如果我贏了,你就退出。”
柳煙芸聽得一頭霧水,反問:“什麼退出不退出的?二谷主,你到底要說什麼?”
優憐冷笑一聲:“呵,柳姑娘到現在還要裝麼?你也喜歡離憂公子不是麼?”
喜歡那隻花孔雀?
“誒誒,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柳煙芸離開床榻,站起身擰眉。
“不要再裝了……怎麼,難道柳姑娘是賭不起麼?”優憐繼續刺激她,“還是說,比試還沒開始,柳姑娘就要認輸了?”
呸,你才認輸!
“好!賭就賭!”誰怕誰啊?柳煙芸這回毫不客氣地丟了一個白眼,握著劍的手抓得更緊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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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比武之日,孰輸孰贏
過了十來天,柳煙芸終於被診斷為痊癒後,迎接她的便是那一場賭局比試。
其實在答應之後的好幾個日日夜夜裡,柳煙芸都在床上打滾,不懂自己為什麼會答應優憐那種傻啦吧唧的打賭。這不是變相承認自己喜歡見離憂嘛?!哪根筋不對才會去喜歡一隻花孔雀啊!
不過這一場比試,是逃不過的。何況人家優憐,還是興致勃勃,信心滿滿。
敲門聲響起。
柳煙芸面容呆滯的開門,一副沒睡醒的模樣。優憐重重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嘴裡“嘖嘖”兩聲,眼裡毫不掩飾對她的不屑。
“柳姑娘,不會是對這場比試太過於憂心,導致最近都沒有睡好吧?”
處於恍惚狀態之中的柳煙芸壓根就沒有聽清優憐在對她說什麼,只看見她嘴巴一張一合,像一隻正在吐泡泡的魚。這樣一聯想,柳煙芸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你笑什麼?”優憐蹙眉。
柳煙芸遽然收起笑,面無表情的轉身,啪地將門關上,只丟下一句:“我稍後就來。”
優憐被她弄得莫名其妙,低低說一句“毛病”後去了隔壁見離憂的房間。
梳妝完畢,柳煙芸換回了女裝。
說起來,她覺得自己在變裝這一塊忒失敗。明明她梳著男人頭,穿著男人衣,卻總是被人看穿她真實的性別,太令她鬱悶了。即使這樣,她也打算一直著男裝行走江湖。
不過今日不同,今日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雖然柳煙芸對這一點興趣也沒有,卻秉從了父親的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