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看著秦翎的眼睛眯了一些,眼裡充滿著不悅。咬了咬嘴唇,沒有吭聲。
柳煙芸本想出聲說上兩句,比如“啊,我沒事的”,又或者“切磋一下不會影響傷勢”之類的話,但是一時不知道自己以哪種身份插入人家兄妹倆之間,隧乾脆什麼也沒說。
見離憂搖著扇子,勾起嘴角看著柳煙芸一副欲說不能說的模樣,眼底笑意加深了不少。
“要是想跟人家比試,就要等柳姑娘傷勢好了,公平的來一場。”秦翎突然話鋒一轉,優憐愣怔一下,接著捏起拳頭,大聲說了一句“好”。接著便轉身看向一臉錯愕的柳煙芸,認真的說道:
“柳姑娘,等你傷痊癒了,我們再公平的來一場。”
說完這句,優憐灑脫地轉身,離開了練劍場。
秦翎看著優憐離去的背影,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後扭過頭來對柳煙芸說道:“不好意思,舍妹太失禮了。”
柳煙芸趕緊擺手:“沒事沒事,只是切磋切磋嘛,又沒傷到我。谷主你太客氣了。”
心裡抽搐了好幾下,對於秦翎的刻板與面癱,她還真有些招架不住。不由得,將目光投向見離憂,這花孔雀也不出聲吱一下。
接到她的目光,見離憂低笑一聲,這才對秦翎說道:“谷主不用太放在心上,煙芸姑娘一向沒心沒肺,不會太在意這些。”
秦翎抿了抿嘴,又看了柳煙芸一眼,點下了頭。不知是哪種意思。
之後又說了幾句關切的話,叫他們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下人,便匆匆離開,想必是有事要處理。
柳煙芸撇了撇嘴,不明白他一個大忙人怎麼會突然往這裡跑。待秦翎走遠了,柳煙芸又快又準的對著見離憂就是一腳,狠狠踩在他腳背上。
只聽見離憂悶哼一聲,眉間快蹙成了一個川字,柳煙芸這才滿意的鬆開腳。
“哼哼,叫你看熱鬧。”柳煙芸將劍別在腰間,拍了拍手,往練劍場地中央走去。
見離憂在原地看著她,並不惱。剛剛那一腳比之那次對司空偷心的,可謂是腳下留情了。眸子看著柳煙芸漸漸變得深邃,他賭一根黃瓜這丫頭在擔心她家師兄。練劍?不過是排解心中不安的方法而已。
“誒,你還杵在那兒幹嘛呀?!過來陪我練劍啊!”
柳煙芸嚷嚷的聲音傳來,見離憂搖了搖頭,大步向她走去。
自從練劍場優憐與她切磋過後,柳煙芸發現一切都不太對勁起來。不管她什麼時候去找見離憂,總能看到優憐的身影。要麼她本來就在,要麼就是過了一會兒就會出現。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位二谷主好像跟她槓上了,處處跟她作對。
就如現在,她只不過表達了一下中午想吃蘿蔔燉豬骨的想法,優憐立即優雅而又端莊地告訴她,沒有蘿蔔了。
沒有蘿蔔你妹啊!她今天早上才看到侍婢提著一籃蘿蔔從她眼前晃過!
只是人在屋簷下,柳煙芸不好衝優憐說什麼,心裡憋得很。她不明白,不過比試一場,到底哪裡得罪人家二谷主了。
但是,很快她就發現了癥結所在。
“蘿蔔倒是一道好菜。”見離憂聽了柳煙芸的建議,難得也跟著附和一次。優憐一聽,立即彎著眼笑著問:
“公子是想吃蘿蔔麼?”
見離憂抿嘴笑。
“公子想吃那還不容易,我叫侍婢去後山採一些便是了。”優憐笑得甜甜的,還不忘橫過眼看了一下柳煙芸。這句話只差沒把愛炸毛的柳煙芸氣得吐血。
“那就麻煩優憐姑娘了。”見離憂客氣地道謝,還不忘拋給優憐一個笑顏。柳煙芸就在這個時候一腳踢了過去,不過力道倒是用的輕,只是想宣告一下自己的不滿而已。
優憐眼尖,柳煙芸這種小動作並沒有被她放過,當即就瞟了一個白眼過來,陰陽怪氣地說道:“姑娘家還是要有姑娘家的樣子,動手動腳的不太好。你說對麼,柳姑娘?”
如果可以,柳煙芸真想對著她一腳踹過去。
即使碧悠谷救了她,但是不代表隨便來個人就能侮辱她。哼哼,小樣兒,喜歡這隻花孔雀是吧?不能武力上整治你,咱還不能換個方式了?
於是,愛炸毛的柳煙芸姑娘,笑嘻嘻地一把攬過見離憂的肩。想了想,又覺得不夠,乾脆換成兩隻手環上,將頭擱在他肩上。接著抬起下巴,驕傲又囂張的對優憐說道:
“二谷主,我想你誤會了,這只是我跟我家男人間的小情趣罷了。”
頓了頓,又加了句:“我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