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
衡島元別一腔怒火頓時憋了回去……內傷啊內傷!
只能眼神示意+手指輕微比劃:有意思嘛有意思嘛??有必要捅我一刀嗎?
寂寞侯微微一笑,點點頭。
挺有意思的。
衡島元別眼角忍不住的抽起筋來,再度默默眼神示意:為了毛啊為了毛?!!
寂寞侯不緊不慢的搖搖頭。
天機不可洩露,不可說。
於是衡島元別隻能默默握拳捶床板。
不帶這樣的………………
沉默了片刻,衡島元別有些疑問的丟了個眼神,同時輕輕在一邊床板上寫了些字:你有聯絡的方法。
雖然並未指出什麼,但顯然已是確定。
衡島元別懷疑很久了,對方的一步一步似乎胸有成竹,而且不論祭天台那件事還是先頭幾件,都顯示出對方與苦境那邊有著緊密的聯絡,否則一步步的相互呼應怎可能那般湊巧。
寂寞侯點了點頭,輕輕搖了搖身後九錫劍,上頭那面繫著穗子的銅鏡搖曳生姿。
元別眼珠子瞪得幾乎脫框:那不是配飾嗎嗎嗎!!!!
寂寞侯終於開口……
“你覺得像嗎?我也覺得很像。”
…………
嘎嘣一聲,一塊床板生生在元別手中壯烈犧牲。
衡島元別正在悲憤,突然咣嘰一聲大門被人用力推開。
攝論太宮棘島玄覺難得帶了幾分怒氣,一身袍子都被大步帶的翻卷起來。
“敢問寂寞侯先生,你是否對我碎島祭司說過什麼?”
“哦?”寂寞侯抬頭,心中一片平靜。
縱使對方耳力過人,能聽出常人聽不到的心跳速率變化,但已知的結果不可能帶動寂寞侯的心緒,自是半絲破綻都無。
“禳命女,我碎島首席祭司,如今自碎島失蹤。”
寂寞侯眨了眨眼:“那與我何干?”
彼此的目的
按照佛獄的時間來看,應是凌晨。
傳聞中……今兒該是玉流螢她哥娶她姐的日子……
不光玉流螢扭曲,整個佛獄的氣氛都在扭曲。要說最正常的,大概要數那個表情淡漠的白髮少年赤睛,以及一腔少女情懷羨慕嫉妒恨的太息公。
正常都是這款了,這得杯具成什麼樣兒啊……
在佛獄待了一天不到,玉流螢已經覺得自己那條底線不斷的在抽筋。不說有個無良變異兄長總來撩撥,單說這佛獄的氣氛……
某女捂臉扭動,哦漏,她會忍不住變態的~
言歸正傳,此時按照佛獄的作息時間表來看大概要算是凌晨。
昨晚上半夜她跟那變異兄長又打架又吵架,理論上而言對方也許可能現在在睡覺。
她也要睡覺的啊!充足的睡眠是保持良好精氣神標準中的標準。那麼誰來解釋一下為啥她門口要站著個白髮的戰將一臉苦逼欲言又止?
更正……是在她原本門口的廢墟之上。
睡眠不足已經讓玉流螢的額角開始隱隱抽疼,面對眼前沉默而苦逼的戰將半天憋不出半個字來的行為完全沒有耐性。
“有事相求還是相殺?見面優惠,相殺免費。”
迦陵沉默了片刻,突然低下頭去,衣袍一甩,單膝跪在玉流螢面前。
“佛獄之中,唯有你能幫她。”
“誰?”
“王女寒煙翠。”
“哦……”
玉流螢摸了摸臉,搞半天寒煙翠不是自願的麼……話說她還在疑惑不久前看了這張臉都能打哆嗦怎麼轉眼就跑去嫁人了……
她真以為是自願的來著。
“她在哪?”
白髮戰將沉默的起身,帶路而行。在他身後,玉流螢卻莫名將腦袋一扭,對著某個方向微微一笑。
在那個方向,魔王子之副體,名為赤睛的白髮少年無聲佇立。
計劃制定進行都極為順利……
計劃——強搶。
進行方案——打暈了拖走。
寒煙翠本來不想走,根據她的話來說,如果她逃離佛獄,那麼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