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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吾封印的術,就是這本咒血魔印哦~”
熱氣吹在耳朵裡,讓本來就很想抽他的衝動更加難以遏制……
一巴掌推開某張欠抽的臉,玉流螢狠狠瞪了魔王子一眼。
“誰告訴你我要找……那叫什麼來著?”
“咒~血~魔~印~”
“對,誰告訴你我要找咒血魔印的。”
“哦?那你要找的是什麼~”
現任佛獄之王也不嫌棄這桌子上地方小,很無賴的蹭到玉流螢身邊坐下。
“解除邪天御武詛咒的方法,還有咒世主用來魔化一頁書的咒術。”
“啊~原來是為了那種無所謂的事情,不是為了為兄的親筆書信才來的麼?而且從剛才開始就沒有看你親愛的兄長我一眼,為兄真傷心~~”
傷心你個頭!
說這種話的時候面部表情稍微同位一下好嗎,太不專業了好嗎!
顯然玉流螢的怒目而視讓魔王子心情大好,結果就是某人就身處位置之便利再次將自家小妹扯進懷裡摸頭順毛。
美其名曰:“小妹好可愛,讓為兄捨不得毀掉呢~”
玉流螢磨著牙冷笑:“好呀,你啥時候捨得了吱一聲。”
漆黑的藏書室內僅有狹長的豔麗眼眸熠熠發光,魔王子驟然眯起了眼,然後……
“吱——————”
……你大爺的!!!
佛獄客房小木屋中,玉流螢陡然從床上彈起。
靈識離體狀態下她是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但是一旦被攻擊靈識就會立刻迴歸。
好樣的!說動手就動手。
沒等玉流螢磨牙洩憤完畢,便驚覺那股沖天邪氣……TMD居然往這邊來了……
有完沒完啊!!!!!!!!!
翻身旋起,一掌直接拍碎了屋頂跳了出去。幾乎是剛剛離開,腳下那座脆弱的小木屋就在某人兇殘的邪氣肆虐中化作一地的木渣子。
毫無自覺的變種兄長眉眼彎彎,似乎不斷挑戰玉流螢的情緒成了他的一項樂趣。
“深夜闖入妹妹的房間,這可不是個兄長該有的行為。”
玉流螢飄在半空,時刻警戒著對方啥時候抽冷子的進攻。
魔王子極為無辜的攤了攤手:“連‘入眠’都如此警惕麼……小妹你讓為兄太傷心了,有什麼可擔憂的呢,為兄會保護你的。”
“是——麼——我以為要是不夠警惕我的小命只怕隨時傾危。”
看看那一地的木頭渣子,她要是半分不夠警惕保準下場連那些木頭渣子都要為她哀悼。
“唉~小妹,你貴為火宅佛獄的公主,誰能在為兄眼前傷你分毫?這是不相信為兄的能力嗎?為兄好傷心。”
傷我的就是你啊啊啊啊!!!
剛才那說動手就動手直接把她靈識掐滅了的是誰啊是誰?!這貨能不能別剛動完手就這麼一臉無辜大言不慚!
“兄長保護小妹,這是人倫天性,無法割捨的血脈羈絆,這點任何人都不能質疑。為兄只希望能與小妹共享天倫。”
仗著腿長個高年紀大根基深,魔王子再度飈到玉流螢面前笑眯眯勾下巴摸臉蛋揪頭髮……
“兄妹之間需要感情交流,即便是血脈親情也是在交流中逐漸加深,你流落在外多年,為兄很想補償這麼多年的空白啊。”
“喔——那我了·解·了。”玉流螢敢打包票,如今她的臉色絕對可以衝擊自己的黑麵記錄。
“交流即是有來有往,改日月黑風高,小妹親自前往兄長寢宮回禮如何?”
一字一磨牙,咬死他!!咬死他!!!
“好啊~為兄甚為期待~”
攤手裝無辜得意洋洋……
四魌界·殺戮碎島——
衡島元別重傷中,手腳不麻利戰鬥力不完善,所以如今面對美其名曰‘探病’實際上根本不知道是來幹啥來的某位先生……
“寂寞侯!!”
如果眼神能化作刀子,那麼此時寂寞侯大概已經被衡島元別的眼刀捅成篩子。
而事實是……他不能……
這就直接決定了如今寂寞侯可以搬來小板凳坐在床邊不遠一臉淡定,而他只能癱在床上咬牙切齒。
正當瀕臨暴走的衡島元彆氣鼓鼓就要忍不住咆哮出來的那一瞬……
“攝論太宮大人對你極為關照呢,你看,這幾日他寸步不離,如今也沒有離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