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無聊,一者其實她還能跟閻浮提聯絡的上,二者最近她多了個新樂趣,尾隨那位玉秋風姑娘。
作為一個身懷暗殺任務的臥底……這姑娘實在是連及格分都達不到。
其實美人計這個東西,只要手段足夠,成功率還是相當高的嘛,而且破壞力也是一等一。像玉秋風這樣有姿色的小姑娘,可以扮演的角色有很多種,偏要把自己當刺客使……嘖嘖,這是何苦呢~
那兩個隨玉秋風一同來到天都的小姑娘,雖然白日裡是要在玉流螢身邊服侍,但畢竟是武君賜給將士的物品,慰勞三軍是不可避免的。
這是弱者的宿命,沒有能力的人只能任由別人擺佈。玉流螢知道那兩個姑娘曾經抱在一起痛哭過很多次,然後第二天還要沒事人一樣繼續服侍她,然後去服侍天都的將士們。
畢竟她們是弱者,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別人的身上。對那兩個女人來說,她們的希望就只有玉秋風了。
每每想起玉秋風的樣子玉流螢就想笑,那麼明顯的企圖,瞎子才會看不出來吧。美人計是東品那位天下封刀的謀士出的,本來還有幾分期待,期待這位謀士能給刀無極什麼驚天動地的計劃。這可真讓玉流螢失望。
羅喉站在高臺上吹風,玉秋風站在高臺下遠遠的看,眼中的殺意藏都藏不住。手收入袖中,慢慢抽出一柄閃著寒光的短刀。
腳步還來不及邁出,一柄銀色長槍橫飛過來,斜插入身邊石壁。
玉秋風的臉色頓時就白了,對方不過是羅喉手下的一名戰將,可是她連對方什麼時候靠近的都不知道。
黃泉握著長槍,連看都不看玉秋風一眼,冷冷道:“這個地方不是你該來的。”
玉秋風心頭一緊,剛才的一切究竟落入此人眼中多少皆是未知。面對黃泉這般戲耍獵物一般的語氣,玉秋風心頭有怒,卻只能故作不知:“那個地方是我該來,那個地方又不是?”
“有羅喉的地方,你就不該出現。”
玉秋風一怔,立刻道:“我是來服侍武君,當然要靠近武君。”
黃泉收起銀槍,猝不及防,一把攬過玉秋風脖頸,拽到一邊。
“不如來服侍吾。”
“你!放手!!”
被敵方將領如此輕薄對待,玉秋風心中羞憤,卻無論如何掙扎都逃不過對方的鉗制。
眼角看到,這番動作已經被羅喉察覺……一次機會沒了。
“黃泉。”羅喉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過,“只有最卑鄙下流的男人,才會用武力屈服女人。”
“是嗎……”
黃泉剛一鬆手,玉秋風立刻甩過去一巴掌,卻被黃泉牢牢握住手腕。
“不能偶爾例外嗎。”
“哈。”羅喉冷笑一聲,偏頭看向不遠的一個拐角開口:“你,看的趣味嗎?”
這次連黃泉也在訝異,那邊還有一人存在,他竟是絲毫不知。
“勉強看得過去。”
拐角處應聲走出一道人影,潔白蓬鬆的狐裘更顯得女子身形嬌弱。
玉流螢這個人總是讓黃泉看不明白,相比玉秋風明顯的動機,這個女人與羅喉的那個賭約近乎荒謬,也更加無跡可尋。
羅喉看著玉流螢再次邁開步子:“你,隨吾來。”
另一邊,千葉傳奇再次到訪閻浮提,找上荻少將。
“事情便是如此,你可有解決的辦法?”
那日羅喉親征日盲族,在他心頭留下一顆扣心血,讓他不得反抗,從此性命被牢牢握在他人手中。
這種不由己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