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堅定的深愛著的也只有母親這種神奇的生物。
對玉流螢而言,那具屍首毫無作用。
但是很重要。
沒有人可以在毫無信念支撐的條件下活下去,讓玉流螢可以那種處處危機的地方活下去的,很大程度上賴於那名為母親的人的信念。
摧毀一個人心中最重要的東西,通常來說就能摧毀這個人的意志,讓人失去所有的堅持。
但很可惜,這一點對玉流螢並不適用。
可以造成一時的痛苦,一時的混亂。但最終的結果,卻是開啟關押猛獸的籠門。
當日夜間,燁世兵權偷偷摸摸……哦不,是光明正大獨身一人爬窗……哦不,爬陽臺來到閻浮提。
玉流螢的武力比起他來說遠遠不及,而那兩位小小閣主尚不在燁世兵權眼內。
虓眼軍督剛剛從陽臺翻進來,便見到玉流螢兩手環胸挑高了眉毛看著他。
“如果我的記憶沒錯,我聯絡的人是我家義弟。”
是沒錯,但是他的聯絡器在我手上……
燁世兵權上下掃視玉流螢一番,冷冷開口。
“你便是打算這樣見……義弟?”
玉流螢撇撇嘴,義弟這倆字簡直是被燁世兵權咬在牙間反覆碾壓碎成渣滓才漏了出來。
燁世兵權這種反應合情合理。
玉流螢此刻圍著寬大的神色睡袍,袍子下襬一對白皙的裸足踏在地面上,從敞開些許的領口看去甚至可以看到某些若隱若現讓男人血脈賁張的東西。
夜色中,白皙的肌膚和深色的衣袍形成鮮明的對比,□出來的部分映著月光給人一種隱隱透明的錯覺。
越是看,燁世兵權的眼神就越是危險,銳利的眼神刀子一樣上下來回比量。
不過……很顯然玉流螢耐受性良好,反正燁世兵權被她氣到暴走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即便在這種眼神下這姑娘也依舊可以保持著泰然自若。
隨即在燁世兵權越來越陰沉的臉色中,玉流螢突然笑了起來。
“我知道來的人不會是千葉。”
那也不能穿的這麼少!
燁世兵權陰森的臉色絲毫沒有改觀,乾脆伸出手去試圖將那看上去很不牢靠的袍子蓋嚴實點。
玉流螢卻趁著這個機會滑進他懷裡,靠在燁世兵權胸口,溫順的像只貓。
這種不尋常的反應還是燁世兵權首次見到,在他的印象中,玉流螢一直是強硬的不可撼動的,有著柔韌而陰險的手腕,不論何時都能遊刃有餘從容不迫。
優秀的對手,耀眼的人,一個對集境,對破軍府,對他來說,都有著極大用處的人。
面對玉流螢,會讓他生出挑戰的心,迫不及待的希望征服。
所以相爭,所以鬥了這麼多年,毫不留手,絲毫不容情。
在燁世兵權的印象中,玉流螢首先是閻浮提的首座。其次才是女性的身份。但是最近他愈發的覺得,這個認知在逐漸的失衡。
就好像現在,在燁世兵權的眼中,玉流螢僅僅是……他的女人。
心頭剛剛軟了一絲絲拉,就聽那‘溫順’的姑娘來了一句。
“燁世兵權啊,你最近有啥不開心的事沒,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溫順個P!!!!
燁世兵權臉一黑,試圖扒掉那死死抱著他的兩條手臂未果,只能恨恨對懷裡無尾熊一樣死抱著他不放的姑娘道:“放手!”
“不放!”
懷裡的姑娘鐵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