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於是車在路邊停了一分鐘後,九月玫瑰就坐在了方向盤的前面。
有一個詞叫做盲人瞎馬,用來形容危險。現在這個詞用在這輛奧迪車上到是極其的恰當。九月玫瑰可以把刀耍的如同繁花簇錦,但是她的手一摸到了方向盤,彷彿她身上用來協調的神經就突然崩潰了。如果這個女人小心點開車,或者把車開的慢點,到也算了,可是這個女人真的是太變態了,油門這種東西在她的心裡似乎就不是能夠抬起來的東西,剎車那個踏板也當成了不存在,更誇張的就是方向盤在她的手裡,如同馬戲團裡小丑身上的呼啦圈,不停的轉來轉去。
風光雖然不怕死,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也難免要驚出一身的冷汗。而野豬就如同強姦犯發現他的目標居然是一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慾求不滿的熟女,自己卻只能靠傳說中藍色的小藥丸才能頂住一樣,除了擔驚受怕,就是後悔。
只用了十分鐘,這條寬闊的馬路上,一個無辜的郵筒就被毫不留情的撞倒,而奧迪車也看起來就如同博物館裡的恐龍骨架,只是勉強著才沒有散架。十分之一秒後,野豬白著臉跳下了車,乾嘔了半天,對九月玫瑰怒目而視,顯然,兩個人對於生命和危險的看法完全不同,三兩句之後他們就吵了起來。
別看野豬對風光挺恭敬的,但是對於九月玫瑰卻一點好臉色都沒有。這到不是野豬不在意九月玫瑰現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