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給我剛飲完的酒杯添酒,「來,威兒,你也多喝,我知道你最喜歡甜酒了,是不是?」
這酒的確很甜,很好喝。
我喝著喝著,直到我感覺到腦袋有點沈重,甚至感到猶如地震了的感覺了,我才感覺到我被人扶著上樓。
迷迷濛濛中,我似乎感覺到被人餵了口水,在我無力開口道謝前,我被溫柔地輕放到床上。迷糊中,我感覺到身邊有人躺下。我知道不對,但過於厚重的身體卻讓我無從轉身,或是張開眼睛探究,我只好放棄使力地放鬆。
隨之,我卻感覺到私|處泛起一陣需求。那是我從沒有過的強烈感覺,猶如被下了春藥般的瘋狂想要男人的溼癢。
我難耐地呻吟,卻聽見從我身邊傳來男人帶著睡意的聲音──
「歡音,你不舒服嗎?」
天!是韓刻齋!我醉意全消地睜開眼──雖然四周一片漆黑,但我也可以清楚知道那聲音是出自歡兒的痴情老公!
「唔呃……」隨著身邊男人在我胸部上胡亂撫摸,又加上我因喝醉酒而燃起的淫意,我無可剋制地發出了慾求不滿的呻吟。
這個男人真的把我當成他的老婆鄭歡音了吧?
他的手越摸越用力地,越摸越往下地,越摸越深地……
我必須拒絕,要拒絕,但我的體內卻因他的撫摸愈來愈火熱,愈來愈有感覺……
原來人家說酒後亂性真的不假。難怪喝醉酒的暖暖總是像是發情體。因為,此刻的我,此刻我的身體,也是非常想要個男人,想要個東西,想要個Xing愛物件。
我已無法因為僅存的理智告訴我對方是歡兒的老公而開口制止他的撫摸與挑逗,我也無法因為道德矜持而拒絕他那熟練的惹火技巧,我只感覺到我的胸部因為他的輕捏而柔潤,我只感覺到私密處隨著他的手指插入而更溼潤,我只感覺到自己要這個在我身上製造慾念的男人。
「歡音,你今晚真急切……」突然,我感覺到在我身上的熱力來源都消失了。
聽見對方呼喚著我唯一好友的名字,而我努力嘗試著與慾念對抗時,我卻感覺到我剛才沒察覺而被扯下到大腿處的內褲被這似乎過於急切的男人用力從我雙腿間脫下,我的「等一下」還沒來得及出口,一根硬得不像是男性器官的物體就直接進入我因被扒開雙腳而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