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居離婚,再加上我事先說服的媽媽也幫忙勸說後,他才不再反對。只是,他說要載我到歡兒家。
我不確定他是要知道歡兒家是在哪裡,還是他想要當個體貼的丈夫給周芬慄看。總之,他非常貼心地載我來到這個需要四十五分鍾車程的地方。
雖然明白他愛周芬慄,但他對我真的很好,甚至好到讓我開始覺得他真的是我的丈夫的感覺。不過,周芬慄卻讓我尚保有我的理性。
從我搬出政情的房裡之後,周芬慄就沒掩飾她對政情的好。這好讓我不禁懷疑政情說她要接受他的事是否屬實。其實,我本來是懷疑或許這只是周芬慄要引起暖暖的手段,可是,這期間看來卻又不像那樣,反而讓我發現她對政情有另眼相看的感覺。
她,是開始會欣賞政情的溫柔與貼心了嗎?
「威兒,你不是說你們簽字了?」
「你還真是迫不及待告訴你的朋友。」已把我的行李放在草地上的政情像個頑皮小子地露出燦爛笑容,然後摟緊我的腰把我拉向他,他親密狀地在我頰邊啾一下抱怨。然後,他再輕聲在我耳邊說:「不知道你有沒有告訴你的朋友我們的關係多好,好到都幫你清洗你這裡……」
「政情!」我驚訝輕喊制止。
這個奇怪的男人竟然一點也不介意歡兒就在我們面前的,他的手就直接攀上了我的胸部,手掌暗喻著性慾地,當著歡兒的面揉搓我的右Ru房──
若不是我橫抱著雪絨,我懷疑他是否也要揉搓雪絨正睡在我上頭的左胸。
「威兒!」歡兒氣炸的聲音吶喊讓我才慌覺自己該推開他。歡兒不滿地拉我到她身邊,一臉我不解的氣憤,「威兒,你不會是要他也住進來吧?」
「沒有,他只是載我來而已。」我是不會這麼厚臉皮地帶著老公與女兒住到朋友家的。想了想,我決定先說明:「但是我會帶著雪絨住下,一直到你法國回……」
「這個不要緊,只要不是帶這個發情狂住下就好。」
聽著歡兒的指控,我哭笑不得。
其實,政情並非發情狂。若是發情狂,早在每次幫我清洗|乳頭好讓我喂雪絨時就要了我。
在我和暖暖發生關係後,我堅持帶雪絨回房睡(其實我是希望可以藉此讓小思或是暖暖會有所剋制),然後我又決定開始喂雪絨人奶,而政情則非常體貼地自告奮勇要幫忙(比起他的兩個兄弟,政情就好得太多了)──他幫我脫衣服,幫我按摩Ru房,清洗|乳頭,幫我穿衣。
我,非常感動。只是,我需要冷靜。冷靜我朝三暮四、輕易被騷動的心。
「我先回去了。下個禮拜我再來接你。」政情似乎想讓歡兒清楚我們沒有離婚般,他低下頭在我唇上輕擦一下,然後才坐上車,把車開走。
「我還以為你上次說離婚了!」歡兒皺眉又嘟嘴地拿起我的行李指責。然後在我開口想解釋時,她卻搖頭制止,而把我帶進屋,「算了,至少你來了,那就好了。」
「對不起,歡兒。我不知道他沒簽字。」知道她的不快,我忙道歉。
只是,我非常奇怪。為什麼她會因為我沒離婚而生氣?身為我朋友的她,不是該為我沒離婚而高興嗎?
在百思不解下,我決定不再思考這我無法得知答案的疑惑。
Chaos
本來打算想好後續才發的
但因為今天十月一日
國慶日快樂哦
(20鮮幣)第二十七節 酒後(不H的H)
當天晚上──
直到晚餐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歡兒所謂的生日會,只有她、她的老公、她老公的弟弟,以及我而已。
中午抵達她家時,我本來以為她老公因為今天是手術日而他們就沒怎麼隆重準備,直到晚上八點了,他老公買著生日蛋糕回來,再等到Dominos Pizza送上門了,我才知道,原來這個Party真的只有我們四人。
「我是想反正明天要早起坐飛機,就不打算辦狂歡舞會了。」歡兒笑著解釋,然後又不停給我的酒杯添酒。
還好一小時前我已讓雪絨睡著了,不然我絕對會醉得無法照顧她。
「我夠了。明天我還要載你去機場,再喝下去我可能會醉得不省人事,明天起不來。」歡兒老公制止歡兒要倒酒到他酒杯的手,溫柔地笑道。
「老公,我不是說明天讓臨齋載我就好了嗎?你就多喝吧!這酒很貴的,是我從法國買回來的,如果好喝,我又買回來,好不好?」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