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少,但像關銘這樣的出身背景,又紳士周到的男人,很難讓人不動心思。
施念不禁想到如果自己沒有進入關家,如果還是自由身,會不會也被這樣的男人吸引呢?
答案是空白的,因為如果她沒有嫁入關家,她這輩子大機率都不會碰上關銘這樣的人物。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羊排已經下肚了,她喝了口甜酒,入口微甜,偏清香,竟然很好喝,她又喝了一大口,這下舌尖感到辣辣的,可回味起來還是滿口清甜,她又仔細瞧了眼這淡綠的液體,湊到鼻尖聞了聞,有種好聞的果香味,她從沒品過這麼好喝的甜酒,這種味道輕易地留在了她的記憶裡。
就在這時關銘手機響了,他看了眼來電,拍了下身邊的女人,又遞給關滄海一個眼神,然後便起身繞到一邊接起電話。
施念有些詫異地抬起頭,就看見關銘朝她坐著的地方走來,不過不是走向她的,而是徑直拉開離她不遠的一扇透明門,走到外面陽臺打電話。
而另一邊的關滄海起身將三位美女送出了餐吧。
施念吃著餐後甜點,又側過視線看了眼外面的關銘,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靠著圍欄,看向餐吧內她坐著的方向。
施念旋即回了下頭,她身後沒有人,服務生也不在了,唯一的可能是,關銘在盯著她看,她再投去視線的時候,關銘的臉上突然出現了笑意,半彎的眼角勾勒出一道深邃的陰影,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肘撐在圍欄上,身姿修長。
他的笑容很有穿透力,施念沒有看過一個男人是這樣的,不笑的時候五官冷峻倨傲,笑起來的時候眼神能融化冰雪。
雖然她知道他應該不是在對自己笑,而是在對著電話裡的人笑,但她還是侷促地收回了目光。
她將小蛋糕吃完,又將最後一口酒喝盡,關銘的電話也打完了。
她起身的時候,關銘正好將手機收進褲兜裡,緩緩抬起頭看向她,這時他臉上已經沒有剛才的笑容了,稀鬆平常的表情,但這次施念確定他是在看自己。
她本來都準備直接回房了,既然眼神對上了還是決定走過去和他打聲招呼。
施念推開那扇玻璃門的時候,關銘倚靠在圍欄上,很隨意的樣子,身上的米色針織衫顯得清爽俊逸,完全看不出來他的年紀,施念很想問問他到底多大,但終究沒好意思問出口,只是說道:“謝謝你的衣服。”
關銘淡淡地掃視了她一圈,評價道:“挺合身。”
隨口又問了句:“你學服裝設計的?”
“不是,學的書法專業。”
“我以為施小姐這手藝是專業學這個的。”
施念知道他在說她剛才短時間內將一件古板的喪服改成火辣小禮服的事。
她垂下睫毛回:“是挺想學的,家裡不讓,說那個專業沒什麼用。”
如果從就業的角度考慮,既然她有這方面天賦,設計專業市場前景更廣,不過她家裡人認為那個專業沒什麼用,換個角度理解,也許她家人根本沒想過讓她就業。
關銘抬眉掠著她,夜晚的陽臺半封閉了,有些許海風撩起了她的髮絲,她才洗完澡,身上的沐浴香氣夾雜著酒裡的果香傳到了關銘的鼻息間。
他這才好好打量起面前這個小姑娘,乾淨柔和的鵝蛋臉,兩道彎彎的眉,沒有經過任何修飾,瞳孔生得漂亮,水潤潤的,看人的時候溫婉動人。
這張清透的臉比剛才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要入眼多了。
施唸的長相不屬於現在時下流行的錐子臉,反而長得很像古典美人,可就是這樣一張特別的臉給人感覺舒服大氣,也許這就是當初東城關家選擇她的原因之一,她的面相生得好。
只不過此時一雙眼睛閃著未知的光芒,牢牢盯著關銘,關銘被面前的小姑娘緊緊盯著似乎也沒有感覺到任何不自然,反而慵懶地笑了起來:“說說看吧,想找我談判的目的是什麼?”
施念沒想到他猝不及防地問起這件事,然而問的還不是她手上握有什麼籌碼,而是談判的目的。
她考慮了幾秒,回道:“如果可以的話,我能提供給你這次合作專案的一些資訊,交換條件是…”
關銘依然不動聲色地望著她,施念深吸一口氣說道:“把我媽轉移到別處治療。”
關銘揚起眉稍:“治療?”
“我媽一直患有冠心病,之前接受了冠狀動脈搭橋術,說實話她術後我能見她的次數屈指可數。”
說到最後施念垂下視線,因為她不想讓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