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個“保”字。
陳易喘著氣,站起身來,笑著拍拍李準的肩,說:“沒事兒。”
李準搖著頭去做自己的事了,一時間也沒查出問題,反而忙的愈發辛苦。
陳易安心的很,繼續在那裡喘息。神術不是說著玩的。
戰場上,哪個神術騎士要是選了“恩賜”,那同邊的聖騎士想死掉才是艱難。甭管受多重的傷,一個恩賜就解決問題。哪怕是從0。1%到10%,回去修養著總不會死。什麼牧師的治療術都沒有這招好用。
傳說中還有一些勇猛的聖騎士,由於用信仰作“恩賜”的祭品,最後用廢了其它神術的事情也時有發生,最後沒奈何,乾脆把一種信仰當作動力往死裡用,倒也是一個好主意。
房間內的醫生和護士越來越多,陳易很快被擠出了房間,隨後又見到一些不知從哪裡收到訊息的群眾——嗯,從外人的角度來看,也不全部是群眾,例如奶奶的兄弟姐妹的兒孫媳婦,或者是爺爺的堂兄弟兄妹,表兄弟兄妹的子孫後代,這些關係較遠的親戚反而跑的越快,也只有他們才會想盡辦法和老宅的人拉上關係,然後迅速獲得情報。
人來的太快太多,也讓那個陳易臉色不豫,保健醫生還沒通知陳家子弟呢,這些外姓的子侄卻已得到了訊息,也不知是誰漏了出去,或者是誰沒漏出去。
此等半吃裡爬外的行為,要是爺爺身體好的時候,那是絕對不會有的。現在他老人家身體糟糕了,控制力也自然而然的減弱了,或者說,是限於精力有限,對小事不得不睜隻眼閉隻眼了。
人們都說,大國如缸,草民如水,諸事如瓢。宰相治國就是按下葫蘆浮起瓢,好的宰相能分得出輕重緩急,先撿大的處理,間中處理一些長的快的,但若是精力不濟,只顧著大的,讓小葫蘆肆意生長,最後一次浮起兩三個大葫蘆,可就要讓宰相傻眼了。
來的人越來越多,外屋很快也擠的沒地方了,一個不知從哪裡來的30歲中青年,看看陳易的年齡,指揮著他道:“年輕人有點眼力價,這裡都是你的叔叔伯伯,去倒點水過來。”
陳易一聽,想怒,又忍住了,人家說的也沒錯,這裡都是叔叔伯伯,按照中國人的規矩,多數真沒出五服。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