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則找到了政法委書記鄧戈,前者又把命令下到了鄧戈手上。
按說孫茂盛的面子應該大一點,奈何鄧戈原本就是陳系的人馬——可孫茂盛又何嘗不知。
一筆爛賬,只能爛在地裡,劉局長看到了成火炬的賓士,可他又能怎麼樣?
明安圖細細梳理著自家在東南的關係,幾乎是一無所獲,他拿出手機,猶豫再三的想:要不要打給三菱?
劉局長原本是不想管的,他巴不得明安圖有別的靠山,把自己解放出來。但看到祝光梁的出現,他不得不拍拍明安圖的肩膀,道:“你看那裡。”
“誰?”
“那個穿西裝的,藍的像烤漆的。”
“嗯?”
劉局長左右看看沒人,才道:“江寧安全部的人。”
“媽的。”明安圖把手機收起來了,道:“陳家在江寧就這麼肆無忌憚?”
“你還沒見過厲害的呢,陳家老爺子畢竟退了。說的多了,我們這就走吧。”
“你怕什麼,總有一天打服了他們。”明安圖嘴上說著,前面的豪言壯語卻徹底忘記了。他在南方呆的久了,有的是路可走,在江寧卻總覺得捉襟見肘,今天的事情過後,也不想呆了。
他盯著陳易看了一會,記住了這張臉,然後上了警車。
劉局長一分鐘都不想耽擱,隔著窗戶向陳易打了個招呼,連忙命令開走。
出了停車廠,恰巧與三輛敞篷吉普車,裡面坐滿了穿著皮甲的武館學員,肅殺的氣氛一路從頭灌到腳。
體術是為戰爭而強體之術,無論是訓練還是使用,永遠都不會是淡而無味,無聲無息的。
裸熊用純粹的潔淨乃至於冰冷的眼神,望著警察內的明安圖。
後者只覺得一股子涼氣從頭頂灌到腳底,外面女人的喊叫聲,保鏢們的呼喝聲,還有空氣中的嘲笑氣流,全都變的不重要了。
“這就是陳易的武館?”
“是啊。”
“公然佩帶弓箭?弩箭是管制的吧。”
劉局長用溼巾抹了一把臉,擦乾淨頭上的汗珠子,道:“如果只是弓箭模樣的玩具,就不限制。”
“那怎可能是玩具。”明安圖笑了。
劉局長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