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那聲音如同來自地獄,幽幽地,似哀怨似不甘:“為什麼要找這面鏡子?”

花解元被迫直視著夜殘的眼睛,只覺得腦袋發怔,除了空白還是空白,嘴張著卻說不出回答。

他的沉默刺激了夜殘,夜殘一把抓住花解元的前襟幾乎要將他連人提起,只有腳尖碰著地,花解元反射性地抓住自己面前的胳膊支撐著,眼神也變成了畏懼和不甘。

那是隻有花解元才有的,對他獨有的表情。想到這裡,夜殘咬著牙將他一推搡,任憑他跌進了鏡子碎片之中。

鋒利的碎片立刻劃破花解元的面板,夜殘卻像沒看見一樣,拿一種陌生的眼光揣度著花解元:“你看到了什麼?”

“說——!”

這一聲怒吼如同霹靂,敲醒了花解元,卻也讓他狠狠地抖了一下,但疼痛還是讓他很清醒:“沒有,我還沒……”

夜殘一把把他從地上拖過來,血腥味立刻又濃了幾分,他的聲音如同纏身的惡鬼:“我不管你看到了什麼!想起來什麼!我告訴你,你都是我夜殘的,這輩子都逃不掉,而且不會再有下輩子!給我記住了!”

夜殘說這話時,花解元的其實已經快要炸開,明明空空蕩蕩的頭裡不停的脹痛,這讓他也莫名的煩躁,所以夜殘的話一說完,花解元幾乎條件反射地說出了心裡話:

“強迫別人這麼有意思嗎?你還覺得不夠是嗎?我不可能是你的,夜殘我告訴你,永遠不可能!”

夜殘的眼睛一瞬間充血,整個胸肺都在劇烈地喘息,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憤怒中竟一掌擊向花解元,花解元避無可避,生生受了這一掌。

那種彷彿穿透心臟和身體的刺痛,一瞬間傳遞到身上所有的末梢神經,花解元雙眼一閉,噴出一口鮮血來,越嘔越多,哆嗦地在地上抽搐。他只是一個凡人如何承受這樣帶著法力的一擊。

夜殘被噴了一臉血,擦也沒擦,就扯住花解元的頭髮將其揪起,動作絲毫不憐香惜玉:“掙扎呀,我就喜歡看你掙扎,從不甘不願到心悅誠服,最後還不是乖乖地躺在我懷裡,求我憐愛,嗯?”

“噁心!”看到夜殘行為粗暴,語氣輕佻的樣子,這才是他的狐狸尾巴,刻在骨子裡的惡劣細胞,花解元搖晃著用盡力氣推他,聲音卻氣若游絲。

夜殘耳力過人,這麼小的聲音自然也不會錯過,他眯著眼看著花解元,臉上在笑,笑意卻不及眼底:“對,我就是噁心!信不信我還能幹出更噁心的事來?”

他順著花解元皺了的前襟一扯,布料撕裂的聲音過後,白花花的胸膛便露了一半,那雙手便順著那點縫隙溜了進去,猶如游龍般靈活躍動。

剛剛還如死屍般的花解元突然奮力閃躲,那種抗拒就像是猛然撂進油鍋裡的魚,只是頻死前的一搏,終究逃不過為魚肉的命途。

哀求在此刻變得蒼白無力:“你說過,不會碰我的……”

夜殘的笑冷得幾乎結冰,手裡的動作卻不停下,勾畫摩擦最終變地有節奏的起來:“不乖的小孩,自然要有懲罰。”

華美的衣服遮住了醜陋行徑,卻遮不住那顆已經深陷汙沼的軀體,那種要被吸進去的感覺,是淪陷嗎?拜託了,誰來救救他……

誰來,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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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問話的是坐在窗邊悠閒品茶的秦向安,看他不緊不慢的動作,心裡估摸著已經猜了個大概。

“聽說人還昏迷著就被抬到了汜水坦。”

“汜水壇?”秦向安輕抿一口茶水,滿意地笑了起來,“這人還真是悲慘啊!”

將杯子放回桌上,幽幽嘆道:“這對他來說,已經算是個好去處了,不是嗎?”

“茶涼了,你先下去吧。記得下次要溫的,太燙的時候就會被擱置太久,以至於什麼時候忘了喝,都白白浪費掉了。”

“是。”下人若有所思地退下。

只是被扭送到汜水壇而已?和他付出的代價比,是不是太小了。他就只是發現了秘密,就再不能踏足寢宮,現在他把這個秘密分享了一下,那代價是不是也要共同承擔呢?他可不是吃虧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深潭魚怪

為什麼要找鏡子?為什麼要逼我打碎它?為什麼不愛我?

你可知道,那已經是我最後擁有的了,最後……

夜殘一個人待在寢宮裡,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出來了,連滿地的狼藉都不準人動一下。門被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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