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藹:“他自有天命,我們不過是幫他度過一劫。”
之後的一段日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在那梨花樹下每日聽那師父說禪,耳朵竟然出奇的好,竟然能夠聽到好遠好遠以外的聲音,這倒是幫了我不少,也免得每日就對著這經常空無一人的大殿,也能到不少小道訊息,雖然聽的最多的依舊是那些和尚的唸經聲。
於是從那些和尚平日吃飯時的談話,還有臥談會,我終於將那日不知道的事情弄清楚了。原來那不知道被責罰回來以後,便沒有神智但雖然如此,卻經常會發作,一發作起來便是風雲變色,只是那發作的時間經常不確定。就像不知道剛剛來這裡時,過了二十多年才第一次發作,而第一次發作後才隔了四個月竟然又發作了第二次。
我就想,他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嗎?那怎麼會突然又會說話了呢?終於在一次兩個小沙彌的談話中我瞭解到,原來那不知道責罰回來後,就像是投過胎重新轉世一樣,但是那之前的記憶清的有些不乾淨,還帶了很多煞氣和戾氣,不知道為什麼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