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點兒公德心了啊!”
“就是想看看你想起密碼了沒有。”王鉞低頭看著腳上的鞋。
“想沒想起來你不知道麼,你自己偷看偷聽一下不就得了。”盧巖有點兒不爽。
“你不設防的事我才能感覺到,”王鉞倒是很誠實,“再說還有小斧斧的干擾,你別擔心,這麼長時間我就聽到這一句。”
“你最好消停點兒,惹毛我了你就晾著吧,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盧巖拿起筷子繼續吃白菜。
“沈南也無所謂了?”王鉞挑了挑眉毛。
“無所謂,”盧巖眯縫了一下眼睛,“你知道我從小受的是什麼樣的教育麼,誰我都能放得下,誰我都無所謂,關寧,沈南,都無所謂。”
“是麼。”王鉞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盧巖也沒再說下去,他知道王鉞在笑什麼。
是的,他有放不下的人,要不當初他的任務也不會失敗。
“真好吃。”王鉞說。
盧巖回過神來發現王鉞正埋頭趴桌上吃著鴨子。
來無影去無蹤的槓二走了。
“學會怎麼做了沒啊?”盧巖問,“下頓輪到你了。”
“會了,很簡單啊。”王鉞頭都沒抬。
“成,”盧巖笑了,“那晚餐你做吧,我們下午再去捉一隻鴨子?”
“好的,”王鉞終於抬起了頭,“你怎麼沒吃啊?”
“你吃吧,我減肥。”盧巖喝了口酒,他對食物並不執著,能吃飽就算是白菜就酒也一樣。
“我撐了。”王鉞摸了摸肚子。
“吃不下了?”盧巖看了看盤子,吃掉了一半,戰鬥力比吃牛排的時候強了不少。
“還夠喝半碗湯的地方。”王鉞看著蘑菇湯。
盧巖給他盛了半碗湯,拿過剩下的半盤鴨子慢慢地開始吃。
王鉞喝了口湯,突然把碗放下了。
“怎麼了?”盧巖掃了他一眼,發現他臉上表情凝重。
“有人過來了。”王鉞說。
“你聽到了?”盧巖馬上站了起來,開啟了後窗,“過來。”
“我感覺到了有人過來。”王鉞跑到他身邊。
“出去,”盧巖半拎著讓王鉞爬上了窗戶,“離了多遠?”
“路口。”王鉞跳出窗外。
“是誰?”盧巖抓過車鑰匙對著屋後樹下停著的車按了一下,“你上車。”
“不是18,也不是崔醫生。”王鉞很聽話地跑到車邊拉開車門跳了上去。
“別下來。”盧巖從枕頭下摸出了槍,站到了門後。
不是18,也不是崔醫生,那還會是誰能找到這裡來?
盧巖皺皺眉,這裡是他最安全的兔子洞之一,雖然說能通車,但岔路相當多,每條岔路的盡頭都是長得一個德性的小村子,盧巖第一次來租房子的時候差點兒迷路。
過了幾分鐘,盧巖在門後等得都快覺得自己是不是被王鉞耍了的時候,終於聽到了腳步聲。
還有……狗叫。
這老屋外面沒有院子,只有一小片空地,堆著些以前蓋房子剩的碎磚,戳著幾根樹杈子表示這片空地屬於這間破屋子,所以視野不錯。
盧巖稍微偏了偏頭,從寬大的門縫裡看到一條阿土從旁邊跑了過來。
牛逼啊,現在阿土都能當追蹤犬了?
腳步聲走了過來,只有一個人,盧巖看清了這個人之後舉著槍的胳膊垂了下來,這是……房東老頭兒。
不過他並沒有放鬆,沈南,許蓉,許軍,都曾經被控制過,這老頭兒也不能排除可能性。
“小李!”老頭兒走到門口喊了一聲,“李光明!”
盧巖沒出聲,老頭兒低頭拿出一串鑰匙,又喊了一聲:“李光明你是不是回來了!”
盧巖退回床子旁邊捏了一塊鴨子放到嘴裡,應了一聲:“來了!”
老頭兒沒問題,盧巖最早租下這間屋子的時候老頭就住隔壁,他倆一塊兒呆了快有半個月,他能看得出。
“來了來了,”盧巖開啟了門,“大爺你過來了,進屋一塊兒吃點兒?”
“不吃了,我以為你沒在呢,”老頭兒嗓門兒挺大地說,“我就是跟你說一聲,廁所那個頂子有點兒漏了,我叫了人明天來修,要不怕下雪的時候要壓塌。”
“行,修吧,”盧巖拿出錢包抽了一疊錢出來,“明天我不在,您直接進來弄吧,屋裡窗戶有點兒漏風,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