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充好了。
他撥了電源,正收拾插線板的時候感覺到了身後的空氣被帶起了一陣風。
來不及回頭,盧巖只能迅速地彎下了腰,冰冷的銳器貼著他肩胛骨劃了過去。
這個速度讓盧岩心裡跳了跳,躲過第一次進攻之後他回頭掃了一眼,看到身後的人是許軍時,他有些難以置信。
而許軍手上的匕首第一下劃空了之後並沒有停頓,直接反向對著盧巖的臉勾了回來。
樓道口空間很小,盧巖幾乎沒有躲避的餘地,只能向牆角退過去,抬起胳膊用手裡的插板檔了一下。
匕首扎透了插板,刀尖在他胳膊上帶出一道口子。
這兩個動作都出乎盧巖的意料,但他沒時間思考,把電線雙手一拉,準備從許軍身後往他脖子上繞的時候,許軍突然停下了動作,腦袋往下一紮,撲到在地上不動了。
盧巖拿著電線愣了愣,暈了?還是死了?
這他媽怎麼回事兒?
幾秒鐘之後許軍動了動,有些吃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匕首,又跟盧巖面對面地對視了一眼,眼裡的茫然一覽無餘。
幾秒鐘之後依然有些迷茫的許軍揮了揮手裡的匕首,吼了一聲:“操!你還沒完了!”
盧巖沒吭聲,把電線慢慢往手上繞著,朝樓梯走了過去。
許軍站在原地看著他,然後走出了樓道。
盧巖停下腳步,看著手裡的電線,最後皺皺眉,把插線板往旁邊一扔,轉身下樓跟著走了出去。
許軍就在前面幾十米的地方,匕首已經收了起來。
盧巖不緊不慢地跟著在他身後。
許軍不會打架,在許蓉屋裡的時候盧巖就已經試出來了,動作,步伐,眼神都能看得出來,他不僅不會打架,還沒膽子。
但在樓道里那兩下卻讓盧巖措手不及,換個人匕首第一次划過來的時候就得倒下了,無論是速度還是連貫流暢的動作都像是變了一個人。
盧巖在許軍身後跟了一個多小時,從西城一直跟到了北城,許軍上公交車,下車,最後在一個挺舊的小區旁邊的雜貨鋪裡跟人聊天,然後進了小區。
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異樣,沒有像盧巖猜測的那樣有什麼東西從許軍身體裡出來,許軍也沒有死。
盧巖有點兒想不明白地打了個車回到了文遠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