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又成了個心憂天下的聖人。嘖……你這臉變得比女人癸水還勤快啊,魔龍的格調都被你那陰晴不定的癸水沖走了。”
韓淵回道:“要是哪個月的癸水能把你一起沖走,我就找個地方出家當和尚去,一輩子吃齋唸佛……他孃的你替我頂一會,撐不住了!”
心魔哼哼一聲,竟然真就依言接過了他的身體。
忽然之間,韓淵兩個魂魄之間的界限開始變得不那麼分明起來。
唐軫漠然地將鳥屍扔在一邊,連同他多年前沉寂在大雪山中、猶自抱著鮮紅羽毛的屍體一起,好像甩脫了一把經年的垃圾。
他縮回被自己的傀儡符反噬燒化了的手,看著水坑的眼神充滿了殺機:“麻煩。”
隨即,唐軫斷然捨棄了這條被自己的傀儡符所傷的鬼影,他的元神同時注入到周遭無限鬼影中,所有形容可怖的鬼影一同睜開了眼睛,男女老幼,都有著同一副森然偏執的眼神,呈現在眾人面前的簡直像一場光怪陸離的噩夢。
李筠已經先一步意識到了危急,他立刻御劍衝向依然無知無覺的水坑,一把揪住彤鶴細長的鳥腿,像掄麻袋一樣將她從空中拽到了一邊,同時將懷中儲物袋口開啟,飛快地掏出一把什麼東西,接連丟擲,來了個天女散花。
這一系列的動作還沒完成,原本距離水坑最近的一條鬼影便炸開了,堪堪與她擦肩而過——若不是李筠反應快,水坑雖然不至於被炸死,但手上只能擋一次致命傷害的傀儡符一準就失效了。
唐軫翻臉不認人,以這樣一種決絕的方式否認了曾經的自己。
自爆的鬼影同時也將李筠丟擲的東西一起炸上了天,一時間無數亂七八糟、五顏六色的藥水與符咒漫天飛舞,大片紙做的蚱蜢跟下雨一樣,蝗災過境似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