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他。”段銘含了一口威士忌,手指無意識地晃動酒杯,冰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他是誰?”
“唐非,酒吧舞柱,已經一個月沒來了。” 段銘把最後一口威士忌喝完,開始脫身上的外套,三兩下甩給沈瑞。
“你幹嗎?”沈瑞驚訝地看著段銘裡面穿的是白色背心和低腰牛仔褲,簡單,但配上段妖孽的臉,就不得不讓人想歪。
“上去開工。”段銘說得簡單。
“不要搗亂”沈瑞不想在這地方惹事。
段銘笑睨了他一眼,道:“我也是這裡的舞者。”
“什麼?!”
“噓!乖乖在這裡等我,不要亂喝別人送的東西,不要和陌生人講話!酒杯一離手就換一杯。”段銘把頭髮弄亂,耳朵上瞬時戴滿了一排排的耳釘,“如果有人招惹你,就用你那怨夫臉狠狠瞪他們!”
“段銘——”誰是怨夫臉!
段銘已經一溜煙地跑到舞臺上,霎時整個舞臺又一次炸響了,沈瑞深感無語,段銘你好歹也是一個知名大狀啊!能不能不要這麼破壞形象!
他撇過頭,不看段妖孽扭擺間露出的銷魂股溝。
手機發出嗡嗡地震動聲,是傅斕卿打來的,還有幾條簡訊。
“馬上就下班了!”4:00 PM
“等下下班,先去買菜,乖乖在家等我啊~”5:15 PM
估計是傅斕卿回家發現沒人,才打電話過來的,沈瑞按掉,發了個簡訊回去:“段銘拉我去酒吧,太吵,不好接電話。”
馬上就收到回信——“哪個酒吧?”
“在X路XX隔壁,叫‘非他’。”
想了想又打算說下,這裡可是VIP才能進去的。
“先生,這是那位先生請你的酒。”調酒師遞上一杯琥珀偏紅的酒,打斷了沈瑞的動作,沈瑞看了一眼,道:“哦。”
酒吧裡隨意的回應,都會被當成一種曖昧的回答,只要不理會,大部分人就會知難而退——當然,也是有例外的。
沈瑞的面前七七八八擺放了數十杯顏色各異的酒杯,他有點無語地看著四周,幾個沙發上一幫男男女女側目過來,舉杯挑逗地衝他咧嘴大笑。
恐怕是在進行打賭之類的。
來酒吧都是找樂子的,沈瑞越是高不可攀,某些無聊之極的富二代們就會越發幹勁十足,一桌人每人都給沈瑞點了一杯,專門要把沈瑞炒得無法安安靜靜地躲在一個角落裡。
沈瑞被男男女女意淫的視線騷擾得不行,只能換了一個位置坐,剛坐下,就聽到一聲磁性的男聲,似乎點了一杯酒,但聽不清楚是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