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到了這村子附近,他們就連只飛鳥也沒見著,更別說其他動物。被困在這裡後,也不是沒有想過看看有沒有什麼野生動物,只是從來不見影,趴在草地上尋找,也翻不出一條蟲來。
應閒吃了兩口,見胡歸一直站在邊上沒動,只是看著他們吃,神情似乎在笑,配上臉上的傷,說不出的詭異。頓了頓,他問道,“錢藥……和多多呢?”
胡歸答道,“你們走後不久,錢藥也出去了。”
應閒又問,“你怎麼不吃?”
胡歸道,“我早吃過了。”
應閒就覺得這肉味道有點怪,可再看其他人,似乎是吃得津津有味。倒也是,餓得那麼狠,就算是餿的恐怕也能下肚。
桌上的食物眼看著見底,虛掩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錢藥手裡拿著一小捆草莖進來,“看我找到了什麼……”
他手裡拿著的叫狗牙根,一節一節的,長得像微型的甘蔗,味道微甜。
當然,這荒村裡野草遍地,更別說之前那些阡陌交錯的田地裡,可大多幹枯無法食用。而且這群人裡除了似乎懂一點的張景楓,其他人對野草野菜壓根不認識,更怕萬一吃了有毒的,那可真是學神農嘗百草了。
“有吃的?”見桌上食物,錢藥也是欣喜。
“是啊,快過來吃點,都要被他們搶光了。”胡歸讓出桌前的位置。
錢藥手裡那野草也是好不容易在小角落裡找到,雖然餓得慌,可他自己還沒捨得吃,想留著給自己兒子。
肉香沒散,實在誘人,錢藥走前擱下草莖,夾了塊肉吃著,又四下看看,“多多呢?”
胡歸道,“不知道。”
錢藥愣了下,“我不是讓你幫我看著他嗎?”
胡歸道,“我有答應嗎?”
錢藥放下筷子大叫了幾聲多多,沒有回應,他就上樓找,又在屋子四周喊遍。
應閒看看從門口進來一臉焦急的錢藥,再看向胡歸,“你是怎麼了?你真不知道多多上哪了?”
胡歸一笑,“別問我啊,其實你們都知道。”他的視線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桌子上。
錢藥吼道,“多多上哪了?”
其他人因胡歸這微小動作,臉上神色變化莫測。
莊青青做為女人,可能比較敏感,一下子站起來朝廚房走去,並開啟門,緊接著就聽到了她歇斯底里的尖叫。
錢藥聽見立刻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