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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高傅帥揉揉眼睛,旁邊的鬧鐘響得很歡樂。高傅帥費盡地抬手把饒人清夢的混蛋一把摁掉,這才很不情願地翻身穿衣服。
他平時都會比鬧鐘醒得早的,這樣起床才不會不舒服。但是昨晚差不多到凌晨才睡下,現在能爬起來算是不錯了。
週日過去,星期一高傅帥是要上課的。
一開門,切糕的香氣四溢。不用說也知道不是大白的例行公事,就是高糕在勤奮刻苦地練習。
家裡有會做切糕的男人真好啊。
高傅帥感慨,主要是他自己做的那些怪七怪八的二逼切糕,他是絕對不願意每天吃的。往廚房裡一探頭,不出意外看到高糕身上掛著藍色的圍裙,相當賢惠的守著正在等待出爐的另外一份切糕。
雖然奇怪了一點,不過這間公寓裡住得三個男人的確都是有自己的圍裙的,高糕那件據說從小戴到大,小時候還不得不別到褲子裡才能用。
高糕做切糕的時候最專心不過,高傅帥也沒有打擾他的意思,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高傅帥剛剛後退了幾步,背就被人拖住,這樣悶聲不吭突然出現的,只有一個人。高傅帥回頭,正對上大白漆黑眸子。
大白沉默不語,只是將目光投向了廚房的方向。
高傅帥會意,說:“昨晚你是不是聽到了?他可能馬上要走了。”
大白大概原本就是少睡的人,每天只需要四五個小時睡覺就行,一向睡得晚起得早,高傅帥並不覺得奇怪。
大白本來也不打算隱瞞,坦然地點了點頭。
在高傅帥來之前,大白看起來就被高糕撿到很久了,仔細算起來,若不是相性的關係,大白一定會和高糕更加親近。他們現在三人關係也很不錯,大白關心這是人之常情。
不過,大白一點雜質也不沾染的單純目色,不知怎麼的讓高傅帥覺得心尖被尖銳的東西戳了一下,又疼又癢不太舒服。
喂喂,嫉妒高糕完全沒有必要吧。
自己吐槽了自己一下,高傅帥不自在地聳了聳肩,回答:“具體時間我也不清楚,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