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答:“催情。”
你做這種東西到底是想做什麼!
高傅帥的內心又一次忍不住咆哮了,這兩個字是他想得那個的意思吧?絕逼是他想得那個意思吧?
就算大家都是成年男人,做出這種型別的切糕來未免顯得太飢渴了吧。
高傅帥平靜了一下,努力控制住意圖做來回抽動運動的嘴角,問:“……你做了這麼多種類,是要做什麼用的?”
大白看著高傅帥的眼睛,這是他和別人說話的習慣。他竟然微微笑了一下,回答說:“我在創新,我想我的靈感已經回來了。”
如果高傅帥知道前情的話,或許他立刻就會意識到這是一句表白的話,而且大白的記憶估計恢復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很遺憾,他對過去發生過的事一無所知,所以他現在雖然愣住了,卻只是因為——
大白這句話,說得好長!
催|情切糕什麼的立刻被高傅帥拋到腦後去了。
大白終於對高傅帥說了一句超過十個字的話,這似乎能證明他們之間的關係拉近到了一個新的層次,可惜,高傅帥並沒能為此竊喜很久。
高糕很難得的直到半夜才回來,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可是除了週末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好孩子,只要學會繡花就能套上鳳冠霞帔嫁了。
除了一臉的疲憊神色之外,高糕還帶回了一個噩耗。
高傅帥怕高糕回來以後四處撞牆,一直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等他。
“傅帥,下午其實我是和我爸爸約了……”高糕看起來很疲倦的樣子,一向神采奕奕的眼睛都沒光了,“我不是一直在備考N大嗎?下個月就要下場,爸爸讓我提前住到J市去,先適應一陣子。”
高傅帥愣了一下,在心裡默默地算計時間,當初高糕說下半年就要去第一次參試,日子的確差不多了。
他們目前是住在S市,高糕的本家也在這裡。但全國最好的N大是在J市的。
“這麼急?”高傅帥皺眉,住到這裡以後,高糕的父親就很少聯絡他,次數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以前素聞高糕他爹是個嚴格到了骨子裡的人,果真是如此,“之前都沒聽你提過,一點準備都沒。”
高傅帥的語氣並無責怪之意,但高糕還是劃過了一絲愧疚:“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爸爸連新的房子都找好了……你和大白繼續住在這裡沒問題,你媽媽當初有付過租金。”
“你一個人去?!大白和我?!”本來沒那麼激動的高傅帥一下子毛了。
“咿呀咿呀!”和高糕的倦怠形成明顯對比,二呆隨時都很有活力,感受到高傅帥變化的情緒,它很開心地一蹦三尺高。
高傅帥扶額,好吧,他承認他對大白有好感,相性相似什麼的影響力真心大,但是平時交流那麼順暢高糕也功不可沒。一下子變成孤男寡男這讓他怎麼應付。
“抱歉!”高糕只當他是為自己沒提前打招呼生氣了,很誠懇地狠狠往前一鞠躬。
高傅帥沉默地看著高糕把頭磕到了背對著他的牆上。果然雖然習慣高糕講話不看人這事兒了,但還是提醒他一下方位比較好。
高糕的額頭立刻紅了一片,他熟練地從口袋裡摸出早先顏嘉送的藥膏塗在頭上,一邊揉一邊指了指二呆:“不會只留你們兩個的,二呆也必須留下來。爸爸說這個東西會影響我備考……等我透過之後,他說他親自給我做一個寵物切糕。”
二呆並不知道高糕在說什麼,見主人的手指伸了過來,它理所當然地一口咬了下去,就掛在上面不動了。
高傅帥看看高糕柔情的神色,知道他心裡一定很捨不得二呆,畢竟平時最寵愛二呆的就是他了。
二呆懵懂地咬著高高的手,看上去很興奮地晃了晃去。
“什麼時候走?”氣氛有些沉悶,高傅帥放在口袋裡的手微微握緊了些,問道。
高糕摸著二呆的腦袋(如果那是腦袋的話),說:“飛機票還沒有訂好,也許就是這個禮拜吧。真可惜,以後都不能跟大白學了。以後大白就是你一個人的啦,他好像也比較樂意教你。”
大概是為了活躍氣氛,高糕飽含深意和戲謔地猛眨了好幾下眼睛。
……高傅帥無語地看著拋媚眼給牆壁的高糕,保持了沉默。
把這種傢伙一個人丟到不熟悉的城市還不帶二呆,這樣的決策真的英明?高傅帥畫個了問號。
“咿呀咿呀咿呀!”二呆一張嘴就從高糕手上掉了下來,賣萌賣得毫無壓力,完全沒有受到半分緊張感的影響。